连我都不曾想过这一点,我把乌大叫来问问。”
苏宸凌道:“我已问过乌大,他只说家中没有妻儿老小没有牵挂之忧,这才敢冒如此风险。”他提手不经意的摸了摸鼻尖,又看向江镜庭,道:“我们兄弟团圆,还是不要再叫旁人来多事了。”
江镜庭身形微微一怔,瞳孔猛地一缩,又立时回过神来,忽而一笑,道:“也是。”
花月意心里冷哼,这苏宸凌嘴里的旁人八成是也包括了自己,她面不改色,看向江镜庭道:“我看,还是仔细问问放心一些,那乌大凭什么帮咱们?就因为在你手下曾述职千夫长?这理由未免牵
强了些吧?我看咱们还是把他叫来仔细盘查一番,问过之后,你也安心,我也安心,你说呢?”
“这是什么话?”江镜庭微微蹙眉,看向花月意:“月儿,我怎么觉得你今日话里有话呢?”他说到这里,饭桌下的脚尖不经意的碰了碰花月意的脚。
花月意眼睛一转,却不明白江镜庭是个何意,她只当是他江镜庭护着自己兄弟。花月意眨巴眨巴眼睛,一脸无害的看着江镜庭:“我有吗?”
反而是苏宸凌替花月意解了围:“嫂嫂之担忧并非毫无原因,凭白来了个死而复生的人,任谁都会觉得我没安好心了吧。”
这话明面上是给花月意解围,实际上是暗戳戳的捅她刀子,花月意僵硬一笑,给苏宸凌夹了一筷子肉:“十四弟这是哪里的话,嫂嫂可没有怀疑你的意思。”花月意站起身来,道:“你们兄弟久未团圆,一定有不少话要说的,我出去看看六子,你们先聊吧。”
花月意挑帘出了营帐。
江镜庭食指微微摩挲着拇指,苏宸凌笑了笑,道:“九哥真是好福气。”
江镜庭移目看向苏宸凌:“十四,你别介意,月儿并不认识你,你们相处久了就知道,她和你性子十分相像。”
苏宸凌:“九哥,我并不介意,嫂嫂这是紧张你才会对我如此,宸凌再不是少年时意气用事了,这么多年经历了世事沉浮,人世沧桑,早就长大了。”
江镜庭心内
酸涩,只抬手摁住了苏宸凌的肩膀,淡漠一笑,没有再说什么。
一棵大树之下,花月意和六子窃窃私语,时不时又不放心的瞅瞅六子:“记住了没有?”
六子点头:“记住了。”
花月意一笑,道:“走,咱们去会会那大乌龟去!”
花月意拉着六子的小手站在乌大的面前,自上而下的打量着乌大,笑嘻嘻的问:“乌大哥,真不知该如何感谢你,将军适才和十四王爷吃酒之时还说要好好重用你呢!”
乌大半躬着身子,道:“不过是属下应该做的而已。”
花月意握着六子的手微微一捏六子的小指,六子立时心领神会,按照适才花月意所嘱咐的,对着乌大道:“乌大哥,让我娘亲给你算个卦吧。”
乌大一怔,看看六子,脸上明显感觉有些意外:“算卦?”
六子点头如捣蒜:“我娘亲算卦可灵验了呢!让她给你算算,咱们就当是解闷儿了。”
乌大一脸迷茫,又道:“还是不用了吧,我这人不大信这些的。”
花月意笑着道:“你瞧你,傻儿子,人家不信,哪儿有上赶着给人家算卦的道理。”
六子挠挠脸,道:“可是,娘亲适才和我说乌大哥面门的子女宫阴晦发黑呢,是主子女有恙之征兆。”
乌大脸色一变。
花月意看得清楚,忙佯装斥责的对六子道:“你这孩子,怎么又胡言乱语?”她讪讪一笑,抬头对乌大道:“乌大哥,别介意,
小孩子说话口无遮脸惯了。”
她说完这个,拉着六子转头就走,两个人走了还没有五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