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大的一股力量,像梦魇似的萦绕在他的漫漫长夜里的,一定是极为痛楚的。
她不愿意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而解开他鲜血淋漓的伤疤,所以她不说,也不问。只想展望与他的未来。
凉凉的夜,两个人静谧无声,花月意的耳朵贴着江镜庭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与自己的心跳交织在一起,花月意微微扬起脸,乌黑的长发披在双肩,一双桃花眼含情脉脉地凝视着江镜庭,忽又像只顽皮的小猫儿似的凑到了江镜庭的耳畔,声音极细,带着她的呼吸送
入了江镜庭的耳朵里去:“我给你治治。”话音未落,轻柔地在他的耳垂落了一个吻,粉嫩的唇又倏然移至了他的颈窝处,深深地吻了下去,江镜庭倏然翻了个身,将手肘撑在花月意的耳畔,凝视着身下的花月意,那一刹那,他轮廓分明的脸带着神秘的威严,与强势的凛然之气,像是一头雄狮般垂眸凝视着身下的花月意,几乎让花月意瞬间沦陷,将手环绕在江镜庭的脖颈,脸上带着甜蜜的笑,微凉的夜,两个人的目光交融,江镜庭的星目灿若银河,他垂眸凝视着身下的花月意,缓闭双目,深深地认真的吻住了花月意的唇。
床下翩翩落下了两件月白色的单衣,而床榻之上的二人,缱绻缠绵。
当清晨的阳光将花月意从睡梦中唤醒,她本能地摸了摸枕边,空空的,花月意睁开眼帘下了床去,推开窗子,见得江镜庭穿着一身黛色的青衫,身披一间银色的大氅,立在院中正和落羽低语着什么,不多时,落羽就垂首道了一声是,转身走了。花月意跑到了江镜庭的面前,道:“你和落羽说什么啦?是那墨生香的事儿?”
江镜庭一把将花月意揽入怀中,将身上披着的大氅把花月意裹得严严实实:“不怕冻着?”
花月意笑得没心没肺地。
江镜庭垂眸看着花月意,似笑非笑地问:“昨儿睡得好么?”
“挺好,你呢?”花月意的脸蓦地红了,
躲在了江镜庭的怀里,江镜庭唇角勾着一弯浅笑,垂眸看着花月意,轻声道:“我也睡得不错,不如娘子今日再给为夫的治治?”
“你讨厌!”花月意转头想跑,却发现腰身被江镜庭揽住,他在她的额头落了一个吻,低声嘱咐道:“一会儿见机行事,断不可自己逞英雄。”
花月意点点头:“你放心好了,我又不傻!。”
江镜庭点头笑了,又微微叹了口气,花月意看出了江镜庭是想去却又不能与自己同去的难过,花月意道:“我们去去就回,那墨生香我虽然没看清楚他的相貌,可隔着帘子看上去他身影瘦小,跟个小弱鸡子似的,就落羽那身手,就落羽那个头儿,八个墨生香也不是对手。”
算命铺子里。
隔着一道帘子,翠翠坐在了椅子上,花月意站在一旁,对面坐着的墨生香显然还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气定神闲地安然坐在帘内端起桌上的白瓷茶盏,开口之前还不疾不徐的吹吹茶盏的热气饮了口香茶,这才慢声道:“你家夫君怎么没来?”
花月意先开了口,她虽然心里已经认定了此人多半是江镜庭的仇家,可脸上却半点儿看不出来,甚至还挂着一丝讨好似的笑容:“老仙师,我夫君的事儿先放一放,先给我姐姐瞧瞧。”
“你姐姐?”墨生香的语气里似乎带着一丝讶异,隔着帘子看向花月意:“亲姐姐?”
花月意心里想
,不管这墨生香怎么知道的,自己昨儿个算是露了个底儿掉,就算自己说是亲姐姐把水搅浑,那墨生香定是不信的,只能道:“这是我远房表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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