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见穆涵之!我要见穆涵之!”
花月意慢声道:“你这臭东西怎么听不懂人话?我根本不在乎你招不招。”她话音未落,手里的刀剑朝着陈有德的眼睛刺去,伴随着陈有德嘶吼的惨叫,花月意厉声道:“你敢咒他是瞎子,我就让你也尝尝当个瞎子的滋味!”
猩红色的血顺着陈有德的右眼涌出,陈有德的惨叫声越来越刺耳,叫嚷到了最后,脑袋一歪,人已昏死了过去。
“没意思。”花月意捏住了鼻子,把手里带血的匕首插到了炭盆里。
鲜红的血珠子顺着匕首的刃上滑下,落到了炭盆当中发出了嘶嘶地声音。
一盆凉水兜头浇到陈有德的脸上。
他浑身
颤抖几下,苏醒了过来,哼哼唧唧地颤栗着,这么一会儿,血已经流了他满身,花月意垂眸瞧着炭盆里的炭火将匕首烧得正红,又抬眸看向浑身痉挛发抖的陈有德,微微笑道:“咱们玩儿个好玩的。”
她拔出了火红色的匕首,朝着陈有德一步步走了过来。陈有德挣扎不得,只能用那只尚且完好的眼睛声嘶力竭得呼喊道:“我招!我真的招了!不要!不要!”
花月意摇了摇头,笑道:“都说了让你嘴严一点儿,这样咱们能多玩儿几天。你说是吧?”
“银子在山下月牙河边的老榕树底下埋着了!从左往右数,第五棵就是,我求你,我求你不要动手!”陈有德的右脸染满鲜血,浑身颤抖着,另一只左眼恐惧的看向花月意。
花月意压根儿不关心那银子在哪,脑袋里反复重复着那日陈有德一脸鄙夷的说江镜庭是个瞎子,她如今只有一个心思,想让这陈有德也尝尝当个瞎子的滋味。就在她挺着匕首朝着陈有德一步步走去的时候,穆涵之挑帘进了帐内:“此人我得留着回去禀告主上。”
花月意皱了皱眉,移目看向穆涵之。
陈有德此时大松了口气。一只好眼珠子仍是目不转睛的盯着花月意手里烧的火红的匕首。
花月意冷声道:“他还差了我一只眼珠子呢。”
穆涵之笑道:“不急,我先带人去查查他说的是真是假,把银子拿回来之后,此
人随便你处置了便是。”
“当真?”花月意笑了一笑,再看向陈有德的时候,见他已经骇得昏死了过去。
穆涵之带着花月意下了山,果然在榕树下面挖到了一木匣,而木匣里装着的银票清点了一下,却只是五万两而已。
“不对。”穆涵之沉声道。
“怎么不对?”
“这小子不可能只贪了这么点银子,账目缺的是十万两。”
花月意却显得有些漫步尽心,她的眼神里显得十分落寞,目光扫在月牙河畔,想起了自己上一次与江镜庭见面的场景,人就蔫了不少。
穆涵之思忖半晌才意识到花月意没有什么动静,侧目看向她,见她遥望着江镜庭家里的方向怔怔出神,她的脸色苍白,眼眶微微泛红,神情憔悴而黯然。
从前,她就如同那峭壁之上的小草,任凭风吹雨打,她笑迎风雪。永远洋溢在脸上的都是纯真而极易满足的笑。如今的花月意总是时常怔怔出神,眉梢眼底总是覆着一层朦胧的忧愁。
花月意微微呵出一口气,带着霜白的雾气,低垂着脸,慢声道:“他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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