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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员外从县太爷的表情上就看出了事态严重,他脸上的肌肉逐渐的抽搐,忙跨步上前解释道:“大人,您不要信这小子的鬼话!这小子谎话连篇!”

    花月意抬眸看着林员外,想来这林员外并非是个心思缜密的人,当日他不过是与江镜庭匆匆擦肩而过,只顾着找大夫人兴师问罪,而当时他身后站着的白氏却是一个心细如发的人。

    花月意想到这里又联想到当日白氏与穆涵之于破庙之中的对话,心底陡然生出一种寒意。

    必定是那白氏与林员外吹了枕边风挑起了事端,只要自己被押到了大牢里,或许就能逼出穆涵之出面来营救也未可知。

    她想到此处,不禁倒是佩服起这个白氏来了。

    花月意展颜一笑,走到了林员外面前,低声道:

    “林员外,我真当真与涵之兄相识,我不与你透露他的行踪只因为我不能做无义之人,可我告诉你,你家二房白氏可一直晓得你儿子的行踪。

    这事你不该来问我,而是应该去问一问你的二房夫人。”

    林员外一怔,指着花月意道:“你又在信口雌黄!此事与我娘子又何干系?”

    花月意负手笑笑,冷声道:“当年涵之兄年幼之时,你将他送到道观之中,却不曾想大夫人买通了道士将涵之兄扔进了荒林之中喂狼,若不是白氏前去营救,涵之兄恐怕性命不保,事过之后,白氏与你提及此事,你当时还责备于她,说

    她污蔑了大夫人。白氏这才将他这儿子送到了别处将养。”

    林员外心中陡然一惊,指着花月意鼻子道:“你...你怎么会知道此事?”

    花月意提手拨开了林员外的手指,冷声道:“林员外,至于你儿子的所踪,你该回去好好问一问你的枕边人白氏,而不是一再与我这无名小辈过不去。如今你怎么还信了龙五的鬼话,来抓什么要犯?我若是当真窝藏要犯,又怎么敢登贵府,又怎么会一再抛头露面?”花月意停顿住,转了话锋:“那龙五就是个黑钱庄要账的小人,这种杂碎,向来是唯利是图。他说的话,您又怎么能信呢?他不过是见你家大业大来骗你吃喝骗你银子而已,要不然,他如今怎么会不敢露面来见你呢?”

    林员外眼睛一瞪,硬是不知该说什么是好,结结巴巴了半天,才苍白的对县太爷道:“大人,这小子鬼话连篇,还是先将他们下到牢里,严刑之下想必也不容他撒谎。”

    花月意皱眉道:“知县大人何等清明朗月,又怎会受你唆使。你不过是想知道你儿子的下落,又何必一再为难于我呢?”

    县太爷弄清楚了事情原委,实在忍无可忍,根本没心思听林员外家里那些糟心破事儿,他一挥袖袍,铁青着脸说了声回府,就转头进了轿中去。捕快们护送着县太爷的轿撵一行人调转离去了,林员外想去上轿子,衙门里的轿夫冷

    声道:“林员外,知县大人发话了,劳您自己步行回去。”

    “你....”林员外气得脸红脖子粗的,左右看看,又似乎觉得再如此纠缠下去实在是有损颜面,他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围观的人群慢慢散去,一切看似都归于了平静。

    他们选了个四下无人的时候,才将江镜庭从地洞里搬了出来,搬出来的时候江镜庭还在昏迷,直至晌午才渐渐苏醒。

    屋子里只有落羽和江镜庭两个人,江镜庭躺在床上听着落羽给他讲述事情原委,他自始至终都在沉默着。

    沈易山来在江镜庭的床前,说出去办点事,只留下了个药单子,嘱咐了江镜庭几句就带上着药箱子要走,落羽想拦,却被江镜庭阻止了。

    沈易山出了院子,被花月意叫住了。

    花月意问道:“你就打算这么走了?”

    沈易山看了看花月意,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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