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你们。”
花月意一怔,扭头对江镜庭道:“无端端的,谁会找咱们啊?”
江镜庭想了想,道:“许是林大妈吧,狗子胳膊上的夹板也该卸了。”
花月意出门去看,果然是林大妈带着狗子站在篱笆门外,林大妈手里捧着个筐,朝着花月意招招手:“孩子,我这几日总见你在灶台煎药,是不是你二哥得病了?”
花月意点点头,没说太多。
林大妈道:“拿着,这筐里是鸡蛋,给你二哥补补身子。”
花月意觉得是林大妈一番好意,若是再推辞也显得见外了,便也就收下了,看了看狗子胳膊上挂着的夹板,道:“是不是能拆了?”她指了指沈易山:“这是我们请来的大夫,让他给孩子看看吧。
”
沈易山的眼睛就没从狗子的胳膊上挪开过,他检查完了狗子的伤势,只说了一句快好了,就没再说话,面上一副思忖的模样,林大妈又和花月意寒暄了几句,带着孙子就回去了。
沈易山望着祖孙两个的背影,用胳膊肘推了推花月意,压低了声音道:“江镜庭以前可能是个丘八。”
“啊?”花月意诧然看向沈易山。
花月意瞪圆了眼睛:“什么意思?你把话说清楚!”
沈易山努了努嘴:“那孩子的包扎方法,我是见过的,军营里出来的人都是这样包扎的。”他摸了摸下巴,又低声道:“我看他也像是个练武之人,到底还是有点底子的,要不然昨晚那一番折腾,换成别人,早就去见了阎王。”
花月意没说话,沉默的走到灶台旁边,拿着火折子引燃了枯草,往灶眼里扔了把火。不多时,锅里的莲子粥开始咕嘟咕嘟的冒泡,花月意垂眸用勺子搅着粥,抬眼看了眼沈易山:“丘八怎么了,他以前是,现在又不是了。”
沈易山两只手踹进了袖口里,坐到了藤椅上打算优哉游哉的乘凉,一个高高壮壮的男人映入了他的眼帘。
那男人步履匆匆,背着个包袱,手里握着把长剑,直勾勾的朝着自己走来。沈易山吓了一跳,忙拘谨的站起身来打量着来人。
花月意抬头看去,见来人是落羽,疑惑地问道:“你不是去办药材去了么?药呢?”
落羽
紧攥着手里的长剑,一歪脑袋,一脸的懊恼:“别提了!”
“啊?”花月意一怔,落羽又问:“爷呢?”
花月意皱眉道:“在屋里,你这称呼是要改一改的,周围邻里都住着人呢,我对外可是说你是家里的老大,江镜庭是老二,我是老三,你别一口一个爷的叫着,若教旁人听去,日后徒生事端。”
落羽心里觉得花月意说的有理,可面上还是一派冷肃,睨了花月意一眼,就直冲冲地朝着江镜庭的屋子里进去了。
花月意冲着沈易山招了招手,沉声道:“他见着了江镜庭的惨状,准是要骂我的,咱俩最好还是先去买菜,也好避避风头。”
沈易山见那傻大个一脸凶神恶煞的模样,点头如捣蒜。
待花月意和沈易山回来的时候,落羽果然已经平静下来,虽然不知道江镜庭怎么和落羽说的,可见他并没有为难自己和沈易山,心里倒也暗松了一口气。
花月意进了江镜庭的屋子想瞧瞧他,刚要坐到他的床边,马上就被落羽拎了起来:
“爷的床榻也是你能坐得的?”
花月意觉得好笑:“怎么?我怎么坐不得?告诉你,你不在的时候,我都是这么坐的。”
落羽怒道:“你这是在照顾病人吗?有你这么伺候人的吗?”
花月意道:“他眼下是虚弱了点,可他之前好得很,你别老一口一个病人病人的,他压根儿就不是个病人,病人能自己做饭,能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