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意壮着胆子问:“这位官爷,我们实在不知道,还是麻烦您给小的说个明白。”
捕头直了直脊梁:“行,既然不知道,那就休怪我们得罪了!”他举起了手,高喝一声:“给我搜!”
几个捕快在房间里叮叮当当的搜来搜去,沈易山急的不行,想要说话,看了看捕头攥着刀柄的手,立时又噤了声。
几个捕快把屋子翻了个底朝天,急的掌柜的直抖楞袖子,花月意刚要张嘴继续问个清楚,几个捕快见搜查无果,迈步来在二人面前,不由分说,上了手链脚铐就押着俩人往外走。
花月意嘴里没闲着一直试图要弄清楚原委:“差爷,小的们并无犯法,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总要说清楚啊。”
直到花月意被几个捕快送进了林宅,看着稳坐太师椅的林员外,这才反应过来是为了什么。
想到这几个捕快并非是冲着江镜庭来的,花月意紧绷的心弦倒是暗暗松了一口气。
几个捕快把二人手链脚铐卸了,换了麻绳捆好。林员外动了动手指,一个家丁就捧着鼓鼓囊囊的麟囊送到了捕头的手上。
林员外道:“有劳几位小兄弟了,这点薄礼就权且当是老朽请几位吃酒吧。”
捕头掂了掂手里沉甸甸的麟囊,笑道:
“林员外太客气了,我们县太爷千叮咛万嘱咐小的们,务必要帮您办好这趟差事,既然事情办妥了,我们哥几个也不
多打扰了。”
林员外点点头,目送着几个捕快离去,移目看着眼前被五花大绑的花月意和沈易山的时候陡然间换了一副嘴脸,他似笑非笑的端起一碗茶盏,用盖子剥了剥茶叶,饮了一口香茶,恰在此时,妙鹃也被人带了进来,妙鹃一脸血污极为虚弱,一见着林员外就吓得双腿一软,六神无主跪在了地上浑身颤抖,连头都不敢抬。
林员外放下茶盏,抬起眼皮看向花月意:“大师,我们又见面了?”
花月意看着林员外转动着拇指上的翠玉班指,沉声道:“林老爷,何须如此大动干戈?”
林员外动了动指头,左右下人便都识趣儿的退下了,大门关上,连同明媚的阳光也被隔绝在外,屋子里昏昏沉沉的,花月意看不清楚林员外的神情,也该知道他此刻正一脸怒气。
林员外压着火气,看向沈易山,居高临下的发问:“红景天在哪?”
花月意道:“卖了。”
“卖了?”林员外霍然起身,朗声问道:“卖到了何处?卖给了何人?”
沈易山眼睛一转,道:“卖给了个走街串巷的药贩子,至于他如今还在不在此地,我们就不清楚了。”
林员外又追问道:“卖了多少银子?”
两个人都不出声了。
林员外强压着火气,道:“我给你们两条活路选,一条是把红景天给我完完整整的还回来!另一条,是我开个价,你们将银
子如数奉上,我也能放你们离开。”
花月意和沈易山对看一眼。
第一条活路肯定是堵死了,想来那红景天已经被沈易山炼成了一粒小小丹丸,还是个不够纯的丹丸。
林员外看着面面相觑的二人沉声喝道:“这两条活路你们若是都不走,那你们就是自寻死路。”
沈易山听到这里实在忍无可忍,他愤然抬头,义正言辞的质问道:
“林老爷,过分了吧,我们当初讲好以物易物,如今这翠玉班指戴在了你的手上,为何你还要逼我们还药?你大小也是富甲一方的员外,办事怎么如此不讲规矩?若被传了出去,说你林员外为富不仁,行此等恶事,岂不让旁人笑掉了大牙。”
“你放屁!这班指本就是我的!谁瞧见你来以物易物了?嗯?”林员外看向妙鹃,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