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你都来不及,怎么会怪你?”
“先帝去世不久,无法大肆操办喜事迎你入府,说到底还是亏欠了你。”
薛怀瑾伏在他胸膛上摇了摇头,“这些都不重要,我有你就够了。”
萧祁钰吻着她的秀发,内心情动,将她抱了起来,向床榻走去。
还好朝晖院附近除了她的畔月轩,再没有其他人住了,要不然这一夜的春光爱语漏了去旁人耳中,第二日她都没法见人了。
几个时辰的耳鬓厮磨,手颈交缠,薛怀瑾累得腰都直不起来了。
“我要收回刚才的话,你对我一点都不好…呜呜…”
萧祁钰见她被自己折腾厉害了,又闹起了脾气,连忙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抱过她哄了起来。
“好了好了,我不动了,再动就让你把我踢下床好不好。”
薛怀瑾破涕为笑,往他怀里钻了钻。
“这屋子里可真香。”
“用这掺了椒
粉的泥糊墙,不止芳香防虫,还最是保暖。”
“你冬日里最是怕冷,若是喜欢,本王让人把你的畔月轩也弄上。”
“还是算了吧,叶宁嫣一天就往我那儿跑,让她瞧了去,万一心里又不痛快呢。”
“你不是说她不会再…”
“那也没必要刺激人家嘛。她愿意放下芥蒂与我和平相处,我也不能蹬鼻子上脸啊。”
萧祁钰看着她,捏了捏她的鼻子,“有时候本王宁愿你不要活得这么通透。”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难道还糊里糊涂地得罪了人也不知收敛,然后只能找你哭鼻子吗?”
“你在我心中,永远都是那个不知天高地厚地小公主,你尽管放肆,万事都有本王替你兜着。”
“本王现在,已经有这个能力了。”
这一晚薛怀瑾是带着微笑入睡的,她好像做了一个很真实的梦,梦里她和萧祁钰带着两个孩子回到了邱州,和父母三哥一起,生活了一段时间,父皇不再责怪萧祁钰,他们一家人每天都热热闹闹地聚在一起。
她第二日清晨醒来时,赖在床上回味着这个梦,久久不愿起身。
父皇对萧祁钰的态度,能变得像梦里一样吗?
她发现随着日子越过越安逸,自己又开始变得贪心了。
不容她多想,王府的下人在外通报,禧儿晨起找不到她哭了起来,谁也哄不住。
她连忙起身梳洗了一番,回了畔月轩。
她抱着禧儿在屋内来回转了几圈,哭声却
丝毫不减。
“她这是怎么了?以前可从没有这样哭过。”
她伸手探了探禧儿的额头,惊呼了起来:“她的额头怎么这么烫!”
摄政王的宝贝女儿生病了,他心急如焚,就连朝也没心情上了。
宫里得了消息,派了太医来看,却只说是受了普通风寒,高热退下去便无恙了。
可薛怀瑾还是不放心,守了她整整一夜,第二日禧儿的额头是没那么烫了,可是仍是啼哭不止。
萧祁钰心疼她这么小的人,哭得嗓子都哑了,又宣了太医来看。
这一次皇帝也紧张起来,派出了太医院院判。
刘太医掀开的衣袖看了看,却发现她的胳膊上出现了几处红疹。
“回禀摄政王,小郡主的病,恐怕是天花。”
他的话犹如当头棒喝,砸得薛怀瑾半晌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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