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瑄儿和东宫的事你先暂时不用管了,我会想办法的。”
虽然和她有着不愉快的过去,但看着她因为家中变故伤神的样子,薛怀瑾心里还是不免恻隐。
叶宁嫣本还想多留一会儿,可萧祁钰就在这个时候回来了,她一见到他就如同惊弓之鸟,连礼都忘了行,径直落荒而逃。
“她怎么了?”
“或许是忧心叶太傅的病情吧。”
“孤也去看过了…情况的确不太好。”
“哎…他们都被困在了过去,从没有走出来过。或许在另一个世界相见,才是对他们来说最好的归宿吧。”
绥帝去世的一个月后,叶太傅因为忧思过重,也追随先帝而去,萧祁钰感怀他忠心仁义,追封他为国师,葬入皇陵。
距离萧祁钰坐上监国之位,已经过去了整整一年时间,满朝文武都已经认定,他是这个皇位的不二之选,甚至还有大臣上奏,国不可一日无君,请他尽快登
基,以定民心。
可他一直以为先帝服丧守孝为由,迟迟不肯举行登基仪式。
萧祁慎本来对登上皇位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可看到太子居然一点也不着急,也渐渐又生出了心思。
他暗中联络了以前站在自己一边的官员,联名上书弹劾太子,枉顾朝纲,肆意妄为。
本来支持太子的官员也实在搞不懂他是什么意思,嘴上也占不了上风。
季连浦站在萧祁钰身边,为他换上了一杯热茶。
“春寒料峭,太子不要饮凉的了。”
自己跟在先帝身边几十年,知道他心里自始至终属意的继位人选,都是萧祁钰一人,可现在这位太子,应该是要辜负他的美意了。
“季公公,父皇以前有跟你提过,他怎么看待大皇子吗?”
“先帝曾说,大皇子刚愎自用,行事武断,性情暴戾,实在难堪大任。但也正是因为他如此作风,才能让太子得到更好的磨炼。”
“那父皇有没有说过,他这个用来磨炼孤的工具,用完之后,应当如何处置呢?”
季连浦看见太子脸上的神色越发阴冷,低下头不敢再答话。
萧祁慎站在钦正殿外,等着萧祁钰的传唤。
既然不登上帝位,又在这里摆什么皇帝的谱?这个萧祁钰,就是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前面进去的大臣终于结伴走出了大殿,见到萧祁慎候在一旁,连忙行了礼。
萧祁慎冷哼了一声,没有等通传,便径直走了进去。
看他
的脸色,想必和太子殿下又会有一场恶斗,他们赶紧三步并作两步,逃离了现场,以免被无辜牵连。
“萧祁钰,你现在架子真是越来越大了,居然敢让我在外面等了一个时辰。”
“政事繁重,实在抽不开身去见大哥。”
“那你今天把我召入宫是为了什么?”
“那就要问问大哥自己,做了什么好事了。”
两兄弟你一言我一语,互不相让,殿内的气氛一时间降到了冰点。
“萧祁慎,我不动你,你也不要再自讨没趣。”
“你…你动我一下试试!”
萧祁钰轻扯了一下嘴角,露出一个轻蔑的笑容,转身回到了书案前,拿起了一封奏折。
“大皇子萧祁慎,与户部勾结,贪污黄金万两,白银十万两,现有前户部尚书供词作证,论罪当斩。”
“你是想这封罪诏跟着你回府,还是你自己一人,平安无事的回去?”
“萧祁钰你…你把这些陈年旧事翻出来…是想做什么?!”
“孤只是想提醒你,孤要抓你的把柄,压根就不用派人查,你的罪状,孤现在就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