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对筹出五千两黄金多了几分信心,现在最重要的是,她那些宝石,要如何才能找人换成黄金。
薛怀瑾把自己关在殿内,想了一下午,都没想到能找谁帮忙。
直到夜里,萧祁钰也没来找她,她也没放在心上,以为他不想帮忙救人,所以躲着她。
反正也没想着要指望他…我自己的哥哥我自己救!
第二天、第三天萧祁钰还是没回东宫,薛怀瑾心里不免生疑,他有这么害怕她吗,直接连家都不回了。
一直到第四天,吴德仁慌慌张张地来找她,一见到她就跪在地上磕了一个响头。
“太子妃…太子妃…大事不好了!”
“何事如此慌张?为何不先去禀明太子,反而来了本宫这里?”
“太子殿下…殿下他…被陛下扣在宫里了…”
“什么?!”
薛怀瑾以为自己听错了,一
拍桌站了起来。
“怎么回事?父皇为何要扣他?”
“奴才见殿下这么久都没回宫,便去找了在钦正殿当差的徒弟打听,这才知道原来三天前,殿下与陛下在钦正殿内大吵了一架,好像是因为…殿下私自动用国库,支了整整五千两黄金。”
“陛下盛怒,当下就要罢黜了殿下的太子之位…可后来还是暂时将他关在钦正殿偏殿内,直到现在也没放出来。”
“现在宫内谣言四起,奴才实在没有办法了,只有来求太子妃,救救殿下吧!”
“本宫如何…如何救他?”
吴德仁抬起头,递上了一本账簿:“奴才从总管大人那儿求来的,东宫的库房还有一千余两黄金,还有其他杂七杂八的稀奇珍宝,不知够不够填了国库的空缺…”
薛怀瑾接过了账簿,吃了一惊,堂堂东宫太子,居然还没有她一个太子妃有钱…
但若是东宫这里,加上自己的嫁妆,定是够补了那亏空,只是救三哥的钱就…
薛怀瑾陷入了两难,一手扶着额头,一手紧紧地抓着账簿,没有说话。
她已经对不起父皇,对不起母妃,断不能再弃三哥于不顾。
可是萧祁钰…他是为了自己才…
想到他,薛怀瑾知道,自己还是心软了。
回到内殿,心乱如麻。
突然,她脚下似是踩到了什么,将脚移开一看,正是之前掉在地上的玉锁。
薛怀瑾弯腰将它捡了起来,拿到手心里端详了一番,突然发现
,这锁的样子好像变了。
底部似是多出来了一截…
她心里奇怪,又将锁翻来覆去地看了几遍,发现的确是多出来了一截,而且旁边似乎还出现了一条细缝。
她连忙从针线盒中找出了一根银针,顺着那条细缝插了进去,玉锁却没有任何反应。
顺着细缝的边缘轻轻滑动了一圈,突然滑到一个地方,银针插得更深了,她心里隐约有个预感,将银针轻轻上挑,只听见一阵清脆的开锁声传来,手中的玉锁啪地裂成了八块,露出了藏在内里的一块白色纸条。
她放下银针,将纸条展开来,发现这只是一张拇指大的纸,而且纸上空无一物。
可它被藏得如此深,难道是谁那么无聊放一张白纸在这机关里恶作剧?
薛怀瑾想了想,又拿过烛台,将纸放在上面烤了烤。
不一会儿,纸上逐渐出现了一些细微的线条。
有了!
渐渐的,她似乎已经看出了这是一张什么东西,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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