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衣服口袋里的党徽。
“这是栽赃,这是陷害!”王继宗大喊道。
刘队长拿着那枚小小的党徽,说道:“王队长,如今证据确凿,你还要狡辩?”
“党徽这么小,一定是你偷偷放进去的!”王继宗说道。
刘队长笑了,道:“我哪来的赤党党徽,我不要命了?”
王继宗见刘队长神情不似作假,立马觉得这事应该不是他做的,很快,他的脑子里浮现一个苍老的背影。
“是邵瑜,是邵瑜在害我,他模仿了我的字,故意撞到我,将这徽章扔到我的口袋里,他设了这个局来害我!”王继宗喊道。
刘队长不认识什么邵瑜,越发觉得王继宗在狡辩。
王继宗却道:“邵瑜知道我在跟踪他,他恨我,所以要这样害我!刘队长,邵瑜才是真正的赤党,你不能中了他的奸计!”
刘队长摇了摇头,说道:“你说你在跟踪人,但你跟踪的对象呢?连个人影都没有。”
王继宗还想辩解,但到了这个地步,就算他是假的,刘队长为了功劳,也要让他变成真的。
“给他上刑,他不敢不招。”刘队长朝着旁边的人吩咐道。
王继宗看着左右拿着的刑具,睁大了眼睛,用力摇头,说道:“我们都是队长,你官不比我大,你没资格对我这样做!”
但刘队长手里捏着纸条和徽章,脸上满是胜券在握的笑意,说道:“你是赤党,跟我能一样吗?”
听着隔壁刑讯室里传来王继宗满是痛苦的喊叫声,正在接受审问的男人,嘴角微微勾起,接连朝着审讯自己的两个人保证道:“我真的看见他弯腰了,动作很隐蔽,他看起来还有些慌张。”
邵瑜此时已经登上了离开沪城的船,在家人离开之后,他又在沪城待了大半年。
这大半年的时间,他都没有和王继宗打过照面,今天是他准备离开沪城的日子。
既然遇到了王继宗,邵瑜便顺手坑了一把,被安上了赤党的名头,王继宗的下场如何,邵瑜已然猜到了。
邵瑜的船并不是去港城,而是先走水路再转陆路去往延安。
邵瑜抵达延安之后,很快,便有条不紊的安排了起来,邵瑜没有参加战场,而是在敌后进行武器改装工作。
邵瑜过去多年的履历都是一个农民,也只有近几年在沪城的履历说不清楚,但邵瑜却靠着出色的能力,很快就赢得了上级的信任。
邵英娘一开始从港城转运过来的是成品军/火,但很快就变成了原材料,邵瑜带着手下的人,不断的进行组装研发,而后又送到前线去。
内战比预想中提前一年结束,战争结束后,邵瑜也没有去港城和家人团聚,而是依旧留在国内。
他虽然学历不高,但这么多年下来,他的工作成果已经奠定了他的地位,建国后他的工作依旧是武器研发,他几乎不出门,绝大多数时候都在研究所里专心做自己的事情。
武器研发不管在什么时候都是重中之重,他一门心思做事情,外界的风风雨雨,也从来不曾冲进研究所里。
哪怕邵瑜的妻女都在港城,但组织从未怀疑过这一家子的忠诚,邵英娘源源不断的从港城送来物资,邵英娘在港城的身份表明上是港城富商,实际上却更加接近在港城的驻扎人员。
邵瑜后半生很少与亲人团聚,他从一开始的研究枪/支/弹药,到后来研究导弹,一直兢兢业业,他死在见过二十年后,他的身体因为多年接触有害物质而早已透支,但一直到临死前,心心念念的不是家人,而是想要将自己的研究笔记传给继任者。
邵英娘后半生都留在港城,她又遇见了那位秦老板。
两人接触几次后,秦循对邵英娘产生了好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