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楼也是对风水很熟悉的样子,难道他真的是学过的?但他那个直接把人捏碎的手法又是怎么回事?
“我能问你个问题吗?”许陆离就不是个会瞎猜的人,有些事与其自己在那猜,还不如直接问,“要好好回答那种!”
危楼被他逗乐了,指了指他的手机,看许陆离立刻捂住话筒的位置,这才伸出一根手指,小声道:“我认真答你一个问题,你想好要问什么。”
“就一个?”
“这算问题?”
许陆离立刻把捂住手机的手换到自己嘴上,猛摇头。
他想问的问题其实很多,但要问到点上又很难。
比如问他是人是鬼,但这对许陆离来说好像不是很重要,只要危楼没危险性,是人是鬼好像没什么所谓。
再比如问他白天的时候去哪了,但这顶多就是满足了他的好奇心,好像也没什么所谓。
那干脆问问他的风水知识是哪来的?又或者问问他是怎么做到徒手把厉鬼捏碎的?
一大堆问题在脑子里纠结成一团,他也不知道应该揪哪个线头,苦恼得不行。
就在他纠结的时候,窗户忽然被敲响,窗外站着一个女人,穿了一条浅色的连衣裙,精致的五官化了淡妆后更是艳丽,此时正笑吟吟地冲他们招手,应该就是沉鱼了。
许陆离本想放下窗户,但沉鱼却是转身回去跟保安说话,登记过后开门,走在前面给他们领路。他这才想起来自己手机还开着视频通话,照着前边,沉鱼应该是看见了,确定了人。
他关了视频,启车子以龟速跟在沉鱼身后,食指在方向盘上没什么规律地点着,脑子里还在想着要问危楼的问题——要一下能问到点上的问题。
在娄家的时候许陆离就隐隐感觉危楼对他热情得有点奇怪,危楼很喜欢拉他的手,这是一种亲近的表现。
但在许陆离的记忆里,他根本就不认识这么一号人,尤其危楼的名字很有意思,就算不记得脸他也应该记得名字才对,所以相识的可能性不是很大,除非是危楼单方面认识他。但撇开认识的可能性,许陆离能想到的只有另一个——危楼馋他身子!
当然不是不可描述的那种馋!
阳气有点像生命力,除去极少部分特殊人群之外,每个人都有,就算有损也会自我恢复。鬼只有阴气,还会吞噬阳气,所以被夺舍的人很多时候是先被耗尽阳气,最后衰弱死亡。但太阳光其实也算阳气,鬼却大多都怕,因为太强的阳气是会灼伤魂魄的,所以一般会被附身的人,都是走霉运、有阳气但弱的人。
许陆离八字生得好,阳气充足,虽然作为人来说没什么特别的,但对鬼来说就是个行走的日光灯,有危险的同时也有致命的吸引力,这就导致了一个很尴尬的问题——小鬼都很怕他,但能承受住阳气的厉鬼极度喜欢接近他,如果危楼也是
一样的情况,那他是什么玩意根本不用想了!
按这么个思路来算,与其去纠结危楼到底是什么,倒不如想想他是谁,但又不能直接问,要是他来一句“我是危楼”那这问题就废了!
琢磨了半天,许陆离脑中忽然闪过一个想法,他想起来自己那天跟危楼提的事,瞬间想好要问什么了。所以跟着沉鱼到停车场停好车后,许陆离并没有急着下车,而是熄了火,认真地看着危楼:“那我问了!”
危楼被他逗乐了,语气染上笑意,轻轻点了点头:“问。”
“你……是云城危家的人吗?”
云城危家是业内很有名的风水大家,国内很多有名的景点建筑都出自他们之手,不过在许陆离印象里,危家虽然对风水很有研究,但捉鬼就一窍不通了。
大约是没想到许陆离琢磨半天会问这么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