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的衣裳,带起一阵冬日里特有的战栗。
“你…你怎么不脱衣服?”他将她扒了,自己的衣服还未褪。
萧潋欺身而上,咬了咬她的唇瓣。
“你帮我脱。”
好家伙!
明月心道,这人简直越来越不害臊了。
不过,两个年轻的躯体总是很容易产生共鸣。害臊只在一瞬间,那种契合的快感才是永恒。
年轻人奔放到了极致,花样换了又换。最后萧潋将她举起抵在床头,一下一下地挞伐,心里想的是女人可比打仗有趣多了。
过了好久,久到明月嗓子都要哑了。
明月知道他心眼儿也开始变小,容不下她跟其他的男人有一丝关系,便伏在他肩头软软地道:“我一直都记着你呐…”
萧潋停了下来。
“记着我什么?”
明月眯起了眼睛,自己慢慢地动。
“四里山的墓里头,你眼睛不好,那时候我就在想,这人长得有点儿凶,但是长得真好啊,还有点亲切感…”她仰头便看到房梁,之前挂上去的一对燕子还吊在那儿,正看着他俩,仿佛是在说他们不害臊。
萧潋搂过她的腰肢,一声没吭,几百个来回后全泄在里面。
明月软下了身子。
萧潋并未离开她,只是将她抱进被窝里,紧紧地裹了,又去吻她那露出来的小脸颊。
“可你当时都没有认出来我。”他仍旧抱怨,“还说自己是婢女,想骗我。”
明月想摸摸鼻尖,却又没了力气,只能闭着眼道:“那时候不知道嘛…外面那样多找我的,谁知道你是不是不安好心的人。”
她就算死也不想被有心人利用的。
床头吵架床位和,夫妻之间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题,打一架就解决了。
一架不行就再打一架。
如此酣战数个回合后,以明月体力不支而告败。
俩人相对无语。
恋人之间最舒服的时候往往就是这样在一起抱着什么都不做的时候。偶尔可能会亲一下对方,这种浅尝辄止的亲吻渐渐变成深吻,又慢慢回归平静。
或者因为好奇想要摸一下她的小手——为什么女子的手都是这样柔若无骨?捏起来仿佛是在捏一只肉饼,可是谁家的肉饼这样丝滑?
或者是凑过去闻一闻——女子怎
么都这么香?哪怕她们今日没有沐浴,那身上总有着淡淡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温暖香气。
女子是如此,男子也一样。
明月嗅了嗅萧潋的脖子——好奇怪,他身上总有一种胡椒和小麦混合的气息,是一种很干净又有些厚重的味道,闻起来就像小麦在阳光下自然烘干后装进袋子里一样。
明月心想,这或许就是传说中的体味吧,毕竟除了萧潋,她也没有闻过别的男人什么味儿。
当然也不会有机会再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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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李非白起了个大早,来找萧让晒太阳。
萧让一副不情不愿的模样。
“你自己晒去,找我做什么?”二十一世纪青年们不喜欢晒太阳,他们喜欢宅。
李非白朝着东苑的方向努努嘴:“整个王府就这个地儿位置好,可惜对着东苑,一个不小心就会碰到魏迦陵。萧统领你行行好,咱们一起晒太阳,给我壮壮胆。”
萧让瞅了瞅东苑,见几个芋头和一些侍卫在里面,又紫又黑,活像芋头烂了一地的模样。
罢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萧让搬了个椅子来同李非白一起晒。
哑奴们见状,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