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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眉头一皱:“大晚上的找我妹喝酒,你是什么居心
?”
明月尴尬地摇头:“不是…哥…是我问他要的。”
李非白一听,伸出手戳了一下明月的脑袋。
“哥哥刚刚怎么说的?女子要自重。醉酒易误事,你跟他喝酒不是羊入虎口?”
萧潋将酒坛放在桌上:“那我走了。”
李非白挥手赶他:“快走快走。”说着便摸上了那坛酒。
明月唤住萧潋:“别走…”
李非白睨了她一眼道:“恋爱脑。”
他自顾自地打开了酒坛,一阵葡萄香气霎时间充满鼻腔。
“好酒!”李非白赞道。
他去取了三个碗来,给明月的那碗倒得稍微少一点,给自己和萧潋倒了个满。
李非白举起碗道:“没什么可说的,萧潋,你要好好对她,否则我杀了你。”说罢,仰头一饮而尽。
萧潋无奈地笑笑:“我定不负她。”说罢也闷了一整碗。
只有明月小小地喝了一口,喝完还咳嗽了两下。
“好难喝啊…怎么还是这么辣…”她的脸皱成了包子,不断埋怨着。
李非白笑了:“这比咱们在并州那会儿我女扮男装骗来的酒好喝多了…”
萧潋手下一顿,眼皮微动了动。
“失陪。”他突然站起身向外走。
李非白不明所以:“他要去哪儿?”
明月的一张小脸已经开始变红,嗓子也不太舒服。
“八成是昨天的案子有了进展,你随他去。”她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啊!致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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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雨刚吃完晚餐,平时他们在戏班子里没有这样多加餐,一天就两顿,顶多再一顿水果,自打进了牢,伙食变好,腰带都快勒不住了。
牢头打开门:“王爷召你。”
秋雨想起那个高大的身影来,竟莫名有一种心安——先生是那样崇敬他,应当不是不明事理的人。
很快,他被带到了肃王面前。
人还未行礼,便听到肃王走下了王座。
“礼数免了,孤有要紧事问你。”
秋雨道了声是,复又抬起头面向他。
肃王极高,八尺有余,光看那腰身就比一天三顿红烧肉的自己粗——不过他身材魁梧,倒有些猿背蜂腰的味道来。
这样的人,一只手就能掐死自己了。秋雨心想。
“殿下问便是,小人知无不言。”
萧潋双手负在背后,轻轻开口:“昨日你与品红争执,临走前那些来的人里是男子女子?共有几人?”
秋雨愣了一下便开始回忆:“约有五个罢,小人记不太清,但都是女子。”
萧潋与萧让对视一眼,果然少了一个。
弄月班的班主为了避免品红假粉或私生饭混入,一次只让进五人。昨日他们抓了四名女子,却怎么也找不到最后的那个。
“今天李非白提起在并州的那段日子,孤在想,有没有可能是有人男扮女装混入其中。”萧潋
轻笑,“现在什么人都有。”
秋雨突然道:“殿下这样说,我倒有些印象…纷扰之中的确看到映在窗花上的影子里,有一名女子格外高大…因咱们光州也有西域人,西域女子身长七八尺的不少,所以小人没有在意…”
“那便是了。”萧潋点点头,“没有人会怀疑女子作案,所以这人应是女扮男装混入班子,将其杀害后逃离。我们关注的重点都在秋月白和品红的恩怨上,却忽视了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