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些事情不好明说。来之前店里来了个人,年纪也就十七八的样子。我看他和华叔聊得挺久的,再加上华叔很少见客,我想他们应该是些挺重要的事情吧!这不,没多久的时间咱们就来了。”
“这么草率的吗?”
“看起来是有点草率了,只不过我听华叔说过那孩子也是油坊这儿的人。”
“等会儿,你说华叔见的人也是油坊的?”我瞬间来了精神,特别是听到华叔还见过这么个人,就说明这地方的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等待发掘!
首先,华叔在铺子里见过一个人是个男孩年龄差不多还是个高中生的,还来自油坊。此种巧合未必太过于巧合,最重要的是我在学校莫名其妙的别追捕,还有那一只莫名其妙的玄猫,最后就是我来到这里。
我想了一会儿发问道:“那是多久之前的事情?”
大憨道:“也没多久,差不多半个月前吧。”
“哦,那确实没多久。可那就奇怪了,华叔是和那人说了什么,这么费尽心思的筹备这些。”我转头商量说道:“这些都还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我们来这里到底干啥啊?”
大憨皱眉想了一会儿,以不确定的语气说,“这我也不太清楚,佛先生应该知道些。”
“哦,怎么说?”
大憨声量降了一度说,“当时佛先生也在场,应该知道些什么。你可以去问问。”
很快车子就开到了院门,大憨把车停好后。我们下了车就看见树下的圆桌上摆满五菜一汤,阿瑶忙前忙后的摆放碗筷,阿氓还是像往常一样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听收音机说故事。
我下车后准备上楼换件薄点的衣裳,正好看见佛先生准备也坐在沙发上休息。
我折回去拽起佛先生的书包带往楼上走,“佛先生,你不觉得这天气挺热吗?我领你去我衣柜那两件薄点衣裳换换。”
佛先生也不拒绝,只是说:“谢谢!”
我热爱友好的套近乎道:“谢啥啊,咱们都是出生入死的哥们了,还将就这些客套话吗!”
我打开衣柜随便拿了一件黑色的短袖塞在佛先生的手里,就给自己也拿了一
件白换上。我记下换好衣裳好,看着呆站一旁的佛先生道:“佛先生你换好了就来一趟阳台,我想问点事情,可以吗?”我征求道。
“可以!”
“那行吧,我先出去了。”我出了屋子后顺手把门给关上。我走到阳台上的藤条圆桌旁的椅子上坐着,我看着天色已是黄昏。前方都是一些极具个性又富含异域风情的建筑物以及一些漂亮的古建筑,也不得不说这油坊的包容性是极强的。
我看见佛先生走了过来,我连忙抽开一个位置让佛先生坐下。他刚坐下整个人就被裹在晚霞里,可能是光线有点刺眼,所以他偏了偏头。
我靠在椅子上看着远处,心里想着要怎么问才会礼貌且不失尴尬,我还未开口问就已经佛先生先说了句,“叶玄,你想问什么?尽管问吧。”
我转身对着佛先生有点不好意思的说,“既然佛先生都先开口了,我就不遮遮掩掩了。其实我想问关于我华叔的事情,还有就是这一次来这样的原因?”
佛先生不做多想便道:“叶玄,你知道你华叔的事情有多少?”
我沉思了一会儿,脑海里去尽力回想关于华叔的事,才发现我对华叔的过去几乎一无所知,“很少,可以说一点也不了解。”
佛先生抬眼看着我,我看着那是黑瞳有点不适应,但是佛先生看人的眼神总是带点冷淡和尖锐,因此我才感觉到一定熟悉感。
“半月前,我接到你华叔的电话后就赶去了他的铺子里,在那里我见到一个叫岳少海的少年,他说他的记忆正在流失有时候他看着一本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