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医如雕像一般盘坐于我眼前,那张布满霜皱脸颊,已是古稀之年。黑坟寨子自古以来就有无数的有央马将军庇佑,那巫师便是最后一个央马。
面对此前的风骨老人,请教之前应该是给予尊重,因此我先是轻磕一下,便问道:“先生,有几个问题想请教?”
巫医轻点头,示意我问。
“请问先生,疫面蛇是什么时候出现在黑坟寨子里?村民们为什么会染上怪病?”
老巫医沉默一阵,干涩的眼角默然落下一滴热泪,不会儿便开口说了一堆让我们难以理解的语言。旁边的少年立马转诉,从少年眼中看出一种不可置信,应该是内容让他惊讶。
因为那少年说的断断续续。因此我总结了大概,便是以下:
“六十年代村子里来了一批不速之客,称黑兰俱乐部。那一年举国上下闹饥荒,他们却带来许多救命的物资,闯入黑坟寨子。当时有一个叫儒林的人先是拜访老巫医,目的则是以粮换墓!老巫医听此一口回绝,不过这儒林并未放弃,而是住在村子半月左右。”
那时候村子里出现了易子而食的悲剧,将进一半人被饿死。无奈之下老巫医找到儒林同意此事,并提出一个要求。只允许上山一次,此后绝不踏足!儒林答应了。”
“次日许多新鲜大米便分发给每家每户,伴随着是儒林等二十号人带着许多设备上山。此次上山便是两月,这段时间村子里不断送来物资,以及教书的先生。两月后,之下来五个人。一个是儒林,一个是叶长恭便是我鬼爷。剩余三人听声音很是年前,其中有一个女子,具体模样便不清楚了。过了半年后,清河里冒出许多腐尸,那时候正是天干大旱的日子,老巫医将那些人都抬上山埋了。”
“那时候有几个贪嘴的村民上山扒坟,想着能不能捞点东西卖点钱,因为那些人这怪病就染上了黑坟寨子,先前是年龄大的染上,后面就是年龄小的,如此一来,就造成今天的局面。疫面蛇从那些漂子里冒了出来,咬伤许多村民。为了防止悲剧再发生,老巫医便将那尸体挖出来全部密封在
墓里,连同那些疫面蛇,从那以后村子就安稳了一段时间。”
我听完少年的复述,心里再想了一番,总觉得有不对的地方。这些东西又怎会凭空出现,又凭空消失,无头无尾。
我看向华叔和大憨他们,只见华叔也是拿着草稿纸不停的记着,大憨也是低着头沉思着。我好奇的去看佛先生时,就见他闭目养神全然将自己置身事外。全身上下都是血染红绷带,但是但看脸色除了惨白却没有一点虚弱。
我回头看向自己打的草稿,心中疑惑:“难道是我想错了,这村子真是无辜的?”如此一来,前面所想只能通通打废,或者亲自去找答案。或许老巫医没有撒谎但是不排除隐瞒,如果能亲自见到秦叔,说不定能探出点什么来,我想着。
折腾来折腾去,我实在也累,我给华叔说了声,老巫爷和一行村民便散了去。
我躺在席子上看着天花板发了一会儿呆,又去想催眠所见到的景象,不知觉脱口而出:“有东西盯着呢?”
正是这样,我叫住正准备要走的华叔:“华叔,等会儿!我有问题要咨询咨询!”
华叔转身坐下来,气定神闲:“什么事?马上问?”
我裹着毯子坐到华叔身旁,笑这问:“华叔,我记得你嘱咐过我,要小心一点,有东西瞧着我的。是啥啊?华叔仔细说说嘛?嘿嘿!”
华叔又抽起了旱烟,抽了一口烟,才说:“那是暗示你的话,催眠里都是这样。废话一句,也莫花心思琢磨。”
“废话?那这样说来,也太奇怪了,刚好遇见危险时,就被华叔你猝不及防的废话引导下一步,这样说是不是太巧合了,是吧?”我反问道,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