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叔身边站了一个少年,那少年虽然满身是血,但看伤势都是皮肉伤。少年满脸泪花,手忙脚乱的给秦叔包扎伤口,嘴里一直念叨。“爹,你坚持住,我马上给你止血,别睡啊!千万别睡!”
听这话,原来是秦叔的儿子,我看秦叔的肚子不停冒血,我拉开那手乱的少年,一把接过绷带。
给他说:“让我来,按你这手法,血早旱光了。”
我扒开衣裳一看,好家伙,一个大血窟窿,连皮带肉被扯开。
我急忙将秦叔裸露出的小半截肠子用最快的速度将上面的树叶子清开,立马将一些无菌的纱布堵住血口,将血止住后立马包扎。
我一直唤着秦叔,防止他睡过去。“秦叔,能听的见吗!秦叔!”
秦叔勉强睁着半张眼强撑,包扎完后,我看向华叔等他指示,华叔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秦叔思量着,“华叔?”我喊。
华叔反应过来,问了少年:“小子,最近的诊所在哪里?”
少年抽了抽鼻子,说:“河上头有一个老巫医,可以治病。”
华叔喊道:“大憨背老秦上船!”
大憨道:“得勒!”
大憨背起秦叔一路小跑,少年带我们抄小路,没多久就到来时的村口。
华叔嘱咐道:“大憨,你送秦叔到了诊所后,赶在下午前回来!”
“晓得!”大憨走时,华叔又递过去一张纸条,还拍了下大憨,二人会意,华叔说:“机灵点!”
“叶玄,身子好些没?能不能下坟?”回去的路上华叔问我。
我爽快道:“我没事,都是小伤不碍事!”
我虽说起轻松,但身体上的抓痕还新鲜着,嘴上逞强而已。
回到寨子时,华叔问我:“佛先生去那儿了。”我才想起这人一早上就不见人影,“不清楚,一早就不见人影。”
“唉!”华叔重重叹了一口气。
我问道:“咋了,华叔?”
华叔紧皱眉头,直接给我说:“你鬼爷在那墓里落下一样东西,墓里怪事多,没有佛先生不能擅自下墓。”
我听得出来,这一次华叔是真担心,这一行人除了佛先生和秦叔知道那墓是什么样子
,华叔一窍不通,我和大憨充其量就是两个憨憨!
我也有点怀疑这佛先生,就道:“华叔,这佛先生行踪不定,靠谱不?上次我差点被撕了,才见人影。”
华叔:“你放心,这佛先生是上面派来的人,不会出差错,到时候你学机灵点,不添乱就行!”
华叔对这个佛先生坚信不疑,我也不再多说,回木楼时,华叔将包里无用的东西清掉。
我看见一把冲锋枪,兴奋道:“,厉害啊,华叔你咋搞到这些的。”
华叔将枪背在身上,又从包里翻出一把小短剑,我脸色瞬间暗了下来,差距不是一般的大。
华叔说:“叶玄,你用短剑防身就行。”
我调侃说:“华叔,那枪你背的?”
华叔一又烟杆子下来骂道:“你还好意思说,一把土枪都被你抡废,一个漂子都没中!”
我干笑几声,“呵呵呵,还真是。”
我接过短剑挂在腰间,又在包里看见蜡烛,手电,牛肉干,巧克力,还有一些急救药,纱布乱七八糟一堆,居然还有一张渔网。看来华叔要来真的了,我不禁佩服起来,都活了一个甲子的人,还能这么折腾。
东西备好后,华叔和我就等着大憨回来,我想起,大憨临走时华叔给了一张纸条,于是问:“华叔,你刚才那纸条上写的啥?”
华叔抖了抖烟灰,说:“啥?还能是啥,这老秦冷不丁冒出个儿子!能不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