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跑上栈道,没走几步就被那东西拦住去路。
意料之外是那怪物像蚂蚱一样弹跳力惊人,加上木栈道陈年老旧禁不住折腾,已经轻微的晃。我真怕这木栈道坠下山崖,但转念一想跑也跑不过,不如就抡起枪杆子干!
我如同一个临危受命的勇士,举起枪杆喊着口号就奔向最近的漂子,“妈的!臭漂子!去死吧!”
枪杆悬在离怪物咫尺之间不料那怪物又发出咯咯声,猝不及防的一坨脓血从它眼眶里飙在我脸上,我恶心的交唤一声,五官扭曲难看。“啊~”
我心中难灭的火气一并爆发,一记飞腿将漂子踢开,随着二来的是一阵干呕!
背脊突然一阵火辣加之毛雨侵袭,简直痛上加痛,反手摸过去就是一条从肩膀划到腰的血痕。
我嘴里嘶嘶呼呼的倒吸凉气,眼眶子发温,泪水立马迭下。
此时此刻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答!真真实实生不如死!
“我的妈呀!老天爷收了我吧!”我对苍天发出悲嚎。
终于当疼痛灌满全身就是麻木,我彻底愤怒了!
躬着身一股脑的抵在漂子的腰杆上,使足了劲往栈道外丢去,老头弄人刚跑几步一个蹴鞠套倒再地,我一抬头就看见眼前躺着一具皱皮干尸。
就像是从水里捞起来晒干的漂子,身上衣裳破旧不堪,入眼都是补丁,“难道是村民?”
我勉强撑起身子,捡起枪杆子,对后面追赶上来的漂子一顿乱捶。几个回合下来,一个都没有打死,倒把自己累的半死。
天雾蒙蒙,什么也也看不清楚,我累的筋疲力尽瘫在靠角落里恶狠狠的盯着那些漂子。
它们不再进攻,反而像条鬣狗一样耗死猎物,有时候打败自己的不是精力损耗,而是精神破溃!
周遭无人,难道华叔们早已遭遇不测?
我晃了晃脑袋打散这些开始胡思乱想,但是控制不住的想,“难不成一行人都要葬送在这里?”
面对寒冷,唯一的温度就是眼窝子里流的眼泪,心里痛骂:“叶玄你真它爹的蠢货!撑英雄,把自己的小命都玩没了。啊!……老天爷慈
悲慈悲吧!”
一阵无用后,便我仰天长啸又一阵,终于耗不了,想着'不如壮烈牺牲早死早投胎得了。
“一群臭漂子,等这吧!我今天一定要把你们打成筛子!”我先是过过嘴瘾,用剩余的子弹对准那堆漂子连开数枪,中不中我也不知,倒是手心震的生痛。
打完子弹后我也嚎的嗓子哑,倒是那些打不死的漂子托起残肢破臂猛冲过来!
我可怜的被七八只漂子吊打!先是被逮住往墙上扔去,我又挣扎几下,便爬在地上咯出几口老血,下一只漂子过来时,我趁机抱起往栈道外丢。
我才知道这些怪物,速度虽快,体量异常轻,能轻而易举提起来扔。
然并卵!
我被围攻到一处小角落缩成一团护住脑袋,一最后的挣扎呐喊,“华叔!救命啊~救!命!啊……”
嚎完后,我闭嘴回想之前天真的想法,本以为是作几场法事,挖几口坟的事情,哪曾想是要命的事情。抡干架,从小到大称霸王,如今竟被吊打到半死。
正当我回忆过往时,咕噜咕噜脑袋滚落的声音响起。
我不禁佩服:“我天呐!神!”
只见那佛先生的身子像泥鳅一样滑在那些漂子之间,速度极快,那把蒙古刀刃也快得惊人。或者说,佛先生得力道大的惊人,每一刀的快准狠,干净利落。
一堆黑脓血从那些漂子脖子里涌出,像个小喷泉一般。
“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