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言。
第二天一早,众人便收拾完毕直奔论道会场而去。
张二全昨天到底还是没有突破道德底线,再去“修炼”心神识海,用他的话说就是,咱全爷一身正气,操行高尚,以后自会找个没人地方修炼神识。
出门前,张二全放开神识找了一圈,发现并没有张大彪的身影,从管家那得知,这胖子半夜就开着车走了。
张二全暗骂张大彪不够意思,招呼不打一声就走。
跟着众人去论道场地,路上电话想了起来,张二全一看是张大彪打来的,便接起电话没好气的骂道:“你丫的,一声不吭半夜就跑了,赶着回工地搬砖啊。”
电话里张大彪说道:“二全兄弟你那爱好特殊,现在修为又大进,彪哥在你面前如小绵羊一般,不跑指不定就晚节不保。”
“你大爷的,老子不是……”张二全无语长叹,跟这死胖子很难解释了。
“虽然当今社会这事也不是啥大问题,不过作为兄弟还是要劝你,多尝试尝试另一种可能,那样也许就会发现不一样的美好呢!”电话中张大彪语重心长的劝道。
“滚你,贱死算了。”张二全骂了两句。
电话里,张大彪沉默片刻,话题一转郑重说道:“二全兄弟,记得要活着,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说完便挂了电话,张二全心中微暖,大胖哥嘴贱心不坏,知道今天自己要上擂,还表示了关心。不过被他这么一岔,他倒觉得心情没那么沉重了。
不一会,众人已到了论道大会场地,临分别时,李燕儿走到张二全跟前,在他耳边轻声道:“自己小心,别死了。”
说着,在张二全莫名其妙的目光中,李燕儿走向了西望山阵营。
看着李燕儿的背影,张二全皱着眉头,心神有些不宁,向前走了几步,突然眼皮开始跳了起来,他看着擂台没来由的一阵心情烦躁不安。
武道院这边,张二全到来时,刚好看到吕国芳从后台走了出来,他脸色难看,双目中满是忧色。
张二全凑过去问道:“吕老怎么了?”
吕国芳叹道:“经历了昨天的血擂,老朽觉得这种比擂已然不适合我们凡俗武道院学员参与了,便提出放弃比赛,哪知这帮异族说按照大会规定一旦报名便不得一场未参加就退赛,人族几位老祖也无可奈何,驳回了老朽的诉求。”
张二全安慰道:“吕老无需担忧了,到时我上去打一场就是了,相信我,我很强的!”
吕国芳干涩的一笑,然后微微点了下头,但双眼中依旧有着浓浓的忧虑。
“唉,若知这血擂,老朽又怎会报名参赛!”吕国芳心中哀叹,看着身后学员以及张二全,随后咬咬牙,眼神坚毅无比。
“老朽绝不会让我武道院任何一个孩子白白送死。”
这时,高台之上,一众元婴老祖都已就位,随着太真老祖淡淡的挥手,新一天的血擂将再次开启。
大月宫阵营中,柳寻站在柳小三身侧,脸色严厉的叮嘱了几句,柳小三郑重的点点头,便扛着大棍走上了台。
柳千月则是翘着腿坐在原本该宫主柳寻的座位上,随意的拨弄着自己的头发,身后柳寻脸上却是罕见的有着担忧。
柳千月瞥了眼,好笑道:“你说你何必呢,平时打骂不少,现在装起慈父担心起来了。”
柳寻脸上一僵,有些担忧的小声问道:“我柳家可就剩这一条血脉了,月公主觉得小三能赢吗,对面可都是各族神子级天骄了。”
柳千月想了想,说道:“不确定,不过玉不琢不成器,以后的世间将会更混乱,若他不能突破自己,就此倒在这血擂上,也只能算是天命注定。”
“月公主,您是否开启了更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