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武邑和隗展离都是从家里被绑架到政务院大楼的,可以说作为国防部长丢人已经丢到家了,所以他也随声附和道:“没错,复兴党简直是无孔不入,精忠社里有相当一部分社员都是复兴党党员。这一次他们均成了骑墙派,坐山观虎斗。尤其是国防部副部长太宰昆喆,这个人本就是复兴党,那一夜他虽然没有直接参加军事政变,但是却躲起来听任事态发展,可恶至极!”
申叔绝尘作为内阁首脑,统领政务院,在章台殿的述职会议上,内阁成员如此意见相左,令他尴尬不已,所以便直接回道:“姬总长和隗署长想必是难解那一日被囚禁之恨!别忘了,本相当时与你们关在一起,但是本相此时此刻已将怨恨放在一旁,更在意的是尚国未来。若说起来,你们二人是否该扪心自问一番呢?隗署长身为J察总署第一人,妫天佑在你的眼皮底下控制了整个J察体系,而你却浑然不觉,请问隗署长有无失察之嫌?同理,姬部长坐镇国防部,兼任精忠社社长,副部长临阵脱逃,精忠社都成了隔岸观火之人,你又该当何罪呢?”
申叔绝尘的一番话,字字见血,说的姬武邑和隗展离脸上红一块、白一块,万分尴尬。尚承乾和沈皓宗看在眼中,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都默不作声。任旭尧作为四相十八卿里资格最老、威望最高的,此时此刻再不出面就有些说不过去了。于是他伸手做出阻拦的姿势,说道:“国相大人所言入情入理,只不过有些尖锐刺耳罢了,还望姬部长和隗署长莫要介意才是!我王将尚国委托给四相十八卿,就是希望我等精诚团结,造福于民,所以大家莫要辜负了王上的厚望才是!”
既然任旭尧已经提到了尚承乾,此刻再不发表意见,恐为不妥。所以尚承乾便说道:“寡人适才认真倾听了诸位爱卿的发言,无论是何观点,都是为了尚国的长治久安,寡人心中颇为欣慰。申叔国相、姬部长、隗署长,请受寡人一拜!”说罢,尚承乾起身,隔空对着三人深施天揖之礼,惊得申叔绝尘等人连忙起身回礼。
礼毕,尚承乾并未落座,而是在章台殿内边走边说道:“细想那一夜,可谓是惊天动地,不堪回首。咸阳宫被攻击之时,已经是子夜时分,亏得太师早有准备,尚卫三营全员待岗,这才将叛乱之人拒于咸阳宫外。加之敖玄羿队长所率开明兽及时驰援,内外夹击,终将其一网打尽。宫外枪声震天,宫内国后受惊临盆,真真一个不眠之夜啊!后来,太师闻听政务院大楼被占,与池议长、无钩议长、任大法官、蔡总长等爱卿一起坐镇指挥、集思广益,更临危受命,与无钩议长深入虎穴,吸引了妫天佑等首脑注意力,这才令腾蛇特战队和开明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奇袭叛匪,逼得妫天佑吞枪自杀。纵观整个过程,剿灭叛乱并未一人所为,”
尚承乾这一段话,虽言明剿灭叛乱非一人之功,但是话里话外却将沈皓宗排在首功位置,池寒山等人听着便心知肚明。只听尚承乾继续说道:“妫天佑虽然领导了本次叛乱,但是以他一人之力,是断然不可能的,其背后的复兴党才是罪魁祸首。现在复兴党已做鸟兽散,党员锐减,如果穷追不舍,只怕会狗急跳墙,惹出更大的事端啊!”
眼看着尚承乾有否定取缔复兴党之意,沈皓宗连忙接话说道:“我王明察秋毫,睿智过人,微臣佩服!复兴党现今虽仅剩2万党员,但是那些退党的人之中,难免不会有闻风暂退,风熄再进的。另外,本太师听说复兴党的部分中坚分子,已经预谋成立新的政党,如此一来,只怕更难监管。为今之计,不如在复兴党内发掘出一名新的党首,倚重隗派,打击巫派,改组复兴党,从而一劳永逸。不知各位大人意下如何?”
申叔绝尘听罢击掌叫好,说道:“太师大人此言可谓老成谋国,帝禹治水,用的便是疏导之法。复兴党内确实分为隗派和巫派,隗派主张炎黄本一家,九州共华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