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皓宗感觉鄂嵘衡如此看门见山的进行威胁,似乎偏偏显得有些底气不足,便用肘部碰了碰无钩月泽,却感到无钩月泽正暗自颤抖。沈皓宗无奈,只好说道:“二位局长大人好大的口气,也好大的手笔啊!不禁强占了政务院大楼,还派人攻打咸阳宫。不过,就算把你们两个J察局都加起来,只怕也凑不齐这么多的人!只是不知道此时此刻,你们说话算数吗?”
鄂嵘衡明显脸上有些挂不住了,他厉声说道:“君上莫要逞口舌之能,你怎知我们二人只调了瀛洲市和蓬莱区的J察呢?”
沈皓宗眼见鄂嵘衡已经入套,便笑着说道:“本君当然知道还有其他市县的J察参与了此事。咸阳宫门口几十具死尸里,不禁有帝江县的刑警,还有方丈特区的特警。你不过是蓬莱区J察局的局长,如何调的动方丈特区的特警,莫非你比J察总署的署长还厉害不成!”
“你……”鄂嵘衡一时语塞,梁郓泽连忙解围道:“君上莫要计较这些了,我和鄂局长只想知道,你们是否答应我们提出的条件?”
“谈判嘛,还没有谈如何就判了呢?不过,本君觉得你们两个人不是最后的决策者,所以和你们谈来谈去,是谈不出最终结果的。”沈皓宗毫不隐晦的说完这句话,静观梁郓泽也有些不自在了,由此他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判断。其实,他在进入政务院大门之前还没有这种感觉,正是那两名特警让他灵机一动,有了试探一番的想法。
特警在秦国是一种特殊的存在,每一个J察局里都有一支人数并不多,但是足够应付突发事件的特警队。但是若想把这些特警都集中起来去执行一次大的任务,没有J察总署的命令是断然不可能的。鉴于此,沈皓宗初步判定梁郓泽和鄂嵘衡的背后肯定还有人。就像在咸阳宫的时候,他曾猜测这些武装分子的身后是否会有军方人员的参与。
梁郓泽还想再争辩,会议室最里面的一扇门被缓缓推开,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黑暗中穿了出来:“大哥果然神机妙算,难怪能驰骋风云这些年!”
这一声令沈皓宗打了冷颤,他几乎用不相信的眼光看向对方。黑暗中的人影越来越清晰,正是妫天佑。
梁郓泽和鄂嵘衡看到妫天佑露面了,连忙起身敬礼,并笔挺的站在一旁。妫天佑冷笑着坐下来,面对沈皓宗和无钩月泽,说道:“议长大人,别来无恙啊!”
无钩月泽明显已经分不清状况了,他目光呆滞的看看妫天佑,又看看沈皓宗,口中喃喃说道:“这……这是怎么回事啊?”
沈皓宗和妫天佑都没有理会无钩月泽的意思,两个人四目相对,冰冷而充满了杀气。沈皓宗嘴角挂着狞笑,说道:“本君虽然猜出他们二人不是幕后主凶,但是却没有猜到真正的首领居然是你。”
“哈哈哈……”妫天佑狂笑道:“这就说明我成功啦!也就是你了,换了这个笨蛋,他一辈子都不可能知道我才是真正的王者。”
“天佑,何必呢?你已经位极人臣了,何必要铤而走险,发动军事政变呢?”
“铤而走险?我怎么没有觉得是铤而走险啊?一切不过是水到渠成罢了。大哥,你忘记了吗?我可是复兴党26名创始党员之一!为了这一天,我苦心经营、忍辱负重十几年,天知道我是怎么熬过来的。”
“复兴党背离人心,隗党首已经着手改组,天佑你莫要执迷不悟啊!”
“别和我提那个投降派!他已经死了,就在几个小时之前,死在了卫生间,血流到了卧室里。”妫天佑在暗淡的房间里面目逐渐狰狞,他阴笑着继续说道:“他早就该死了,让他多活了这些天,不过是为了用他祭祀而已。”
无钩月泽已经惊恐在椅子上坐不住了,顺着椅面险些滑到地上。沈皓宗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拉扯了起来,然后面向妫天佑说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