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夏采苓伸出手，在窗户边拍了两下。

    阿央突然跑了出来，将那落汤鸡双手折在背后按在了地上。

    “老实点儿。”阿央训着地上那人。

    夏采苓看到楼下的阿央已经得手了，手一拍窗台：“走，窈窈，楼下审人去！”

    夏采苓和舒窈拎着几个空桶一前一后下了楼。

    看见阿央已将那人死死按在了地上。

    夏采苓将空桶扔在一旁，拿出几根麻绳阿央：“绑起来，省的他不老实。”

    “好嘞，掌柜的。”阿央接过绳子，在那人身上绕来绕去，很快这人就被绑在了一把椅子上，动弹不得。

    阿央给夏采苓和舒窈一人搬了一把凳子：“二位掌柜请坐！”

    舒窈和夏采苓一人一个位置坐了下来，舒窈看着阿央说：“阿央你竟然没回去啊？”

    “是啊，夏掌柜都和我计划过了，我在楼下接应着。”阿央站在夏采苓和舒窈身后。

    “不错哈，阿央果然靠谱！”夏采苓翘着二郎腿靠在椅子上。

    那落汤鸡整个人都滴着水，头上有几束被水浇落的头发，乱糟糟蒙在脸上。

    “你为何夜夜来敲门？”夏采苓问他。

    来着不肯说话，只是低着头。

    “阿央，让他张嘴！”夏采苓一只手支在扶手上托着脑袋。

    “可能水没浇够吧，掌柜的我再去拿几桶洗菜水来。”阿央说着就要往后厨走去。

    椅子上的人开始挣扎起来：“别拿，大哥别拿，我说，我说……”

    大概是被水

    浇懵了，这会子儿总算是回过神来了，一听到洗菜水，全身的毛孔都在抗拒。

    “给你个机会，说吧！为什么来敲门啊？”阿央一只脚踩在凳子上问他。

    “我我……是有个人说我每天晚上来这饭馆门口敲门，只管敲门，别的不用做，就……”这人说话疙里疙瘩的。

    “就什么？”阿央追问。

    “就给我一月一两银子。”这回终于不疙瘩了。

    “一个月？一个月都让你来敲门？”夏采苓震惊，“这玩的是熬鹰啊，想熬死我们。”

    “谁让你来的？”舒窈坐在一旁一脸冷静。

    “我……我不认识，”这个人脸上还有从头发上落下来的水。

    “不认识是吧？阿央，再来几桶水，给他醒醒脑！”夏采苓眼睛直勾勾看着这落汤鸡。

    “好嘞掌柜！”

    “别别别！认识！认识！”这人真是怕了水了，没想到这一两银子赚的如此艰辛。

    “这可是你最后一次机会，最好给我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夏采苓瞪着他。

    这人偷偷抬起头，看着眼前跟他说话的人，一脸坏笑看着他，心里忍不住发抖。

    “我说的，我都说出来！”身上的衣服都浸满了水，湿答答的，这会子整个人都发起抖来，说话也一颤一颤的，“我那日走在巷子里，就有个人问我有钱赚要不要来？我……我便随口问了一句，是什么，他那你告诉我，只要日日去荤蔬馆敲门便好了，只是要深夜里去

    敲。一个月有一两银子，我鬼迷心窍便也答应了。”

    这人说着抬头看了几眼，发现三个人都等着他继续说：“这人告诉我只要活干得好，就加工钱。”

    “怎么才算干得好？”舒窈问他。

    “就是要屋里的人下楼开门，这才算是干得好。”落汤鸡也是实话实说。

    “他可说为何要做这个？”阿央也觉得这人离谱，什么钱都想赚。

    “没说……”

    “那你也没问？”夏采苓追问他。

    “问了……”这人颤抖着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