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家人怕的要死,怕耿府找他们的麻烦,不然也不会堵着门不让福嬷嬷他们接人了。一家人哆哆嗦嗦窝在家里,连门都不敢出,可却有人上门了。就在昨天,来了个看着像管事的男人,给了他们几个银元,交代了几句,让他们如此这般,说只要闹得让他家爷高兴了,赏钱有的是,够他们花用好几年,这才有了耿府门口这一出。
警长问的仔细,给轻寒说的也仔细。轻寒只是听说玉兰过得不好,没想到竟是如此不好,简直是畜生不如的一家人。
“她丈夫就看着家人折磨自己的妻子?”
“人家说了,自古谁家的媳妇不是这般过来的,再说谁让玉兰把着嫁妆呢,不就几个银子吗。”
别说轻寒,在场的人都要跳脚了,这哪是男人,还是个人吗?
轻寒握握拳头,觉得今儿下手还是轻了。
“他们没说是什么人?”
“没有,说根本不认识,人家也没说,只说他家爷要是高兴了,自会有人给他们送银子。不过,来人看着像个管事,穿着绫罗绸缎,一看就是富贵人家的管事。”
轻寒点点头起身说:“多谢警长,今日幸亏有警长,他日警长若有用的着耿某的地方,耿某定当全力以赴。”
“耿先生客气。”
“打扰警长多时,耿某这就告辞了。”
“耿先生,不知这几人……?”
“先关着,若是有人来,警长不妨让他多出出血,毕竟富贵人家吗,最不缺的就是银子,最缺的就是面子。警长说是不是?”
“明白,明白。那若是没人来呢?”
“那就关几天放了吧,像这般人给他们饭吃有些浪费,猪狗不如的东西就别让他们浪费公家的饭菜了。”
“好,这话说的没错,我活了大半辈子,还真就没见过这样的,确实是猪狗不如。”
轻寒和张言走出警署,轻寒再次感谢张言。临分手时张言一脸纠结的说:“轻寒,我总觉得这事和王家脱不了干系。”
“张兄如何这般想?”
“王家那一家子都是小人,惯会使些隐私的手段,这手笔像是王家人做的。最近,要说轻寒得罪谁了,也就因为我家那事,与王家不利而已。王家又不是什么磊落之人,这北京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只要用点心思,打听些事还是容易的很。要不我去打听打听?”
“没必要,张兄不必多虑,若是王家,迟早会蹦跶出来的,不管是谁,总有原因。这世上的事都是因果轮回的,我等着。张兄,时辰已晚,打扰多时,还请多加担待,改日请张兄喝酒。”
“好,却之不恭。”
轻寒一夜好眠,早起和石头去胡同口喝豆汁儿,然后两人去了公署。轻寒坐下没多久,武田顾问有请。
武田站在窗口,似乎在观赏窗外的风景。听见门响,没有回头,直接开口。
“无觅,中国人有句话说落叶知秋,我想既是此意吧,还是我想错了。”
轻寒走过去站在武田身边,轻寒的高大衬的武田格外矮小。轻寒随着武田的目光看向外面,虽是天高,旭日东升,但迎面而来的风里已夹带着凉意,落叶在风中凌乱。
轻寒微微低头看着武田,微微一笑说:“先生通达中文,比无觅有过之而无不及,先生说笑了。”
“无觅的性格很好,极有我们大和民族的气概。”
“先生此言差矣,中华民族上下五千年,皆是不屈不挠、自强自立。”
武田哈哈一笑。
“无觅昨日之事我已听闻,无觅做的对,对那些贱民就要毫不手软,他们活着毫无意义。”
轻寒心里不喜,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轻寒看着武田的头:“无觅的家事就不劳先生费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