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扣在水夭夭的后脑勺,毫不客气地加深了些,在她柔软粉嫩似沾了蜜脂的花冻唇间,肆掠地攫取那只属于她的甜美。
水夭夭的一张小脸,已经从柔嫩粉润,渐渐染上了些艳如桃花。
只能凭感觉紧紧抓住楚烠的衣襟,不让自己无力地滑下去,太过青涩的她,对上一路攻城略池肆无忌惮的楚烠,毫无招架之力,只是预料之中的一败涂地狼狈不堪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一方软榻间,一身素白的锦衣,对上一身狼狈的蓝衣,隐隐有些靡靡的气息,是楚烠身上越发浓烈的甜腻惑人的气息,与水夭夭海水一半澄澈的气息,极为和谐地交缠在一起,形成一种难以形容暴佞诡谲的甜蜜来。
丝丝缕缕散落下来的发丝,在二人间交缠,似形成了一种凌乱而致命的黑色漩涡。
“嗯唔—”水夭夭喘息着,近乎娇吟的低喃了一声,带着一种惹人怜的娇弱低泣的味道,似是不能承受般,也或许是受惊失措一般,一滴圆润晶亮的泪珠,凝聚在眼尾,顺着那颗眼角的小巧泪痣,缓缓滑落了下来。
一室寂静中,水夭夭的那道低喃,成功地让那道强悍美艳而又肆虐的身影,停了下来。
动作顿了顿,原本捧着水夭夭后脑勺的大手也松了下来,一只手依旧揽着她的腰肢,楚烠终于缓缓抬起头来,那张绯红惑人的薄唇,也离开了那粉润的小嘴。
看着怀里的小人儿,原本湛蓝色的清澈眸子,眼角处也带了些水雾,艳如桃花的一张小脸,还有些控制不住地轻颤。
是他,太过了,瞧瞧,都吓到他的小猫儿了。
感受到身上的禁锢轻了些,水夭夭重重地喘了几口粗气,却只是闭着眼不睁开。
“真乖,本督的猫儿。”楚烠低低一笑,妖艳绝丽的面容,犹如潋滟湖光之中开得正艳的一支红莲,本就绯红的唇瓣,此刻,更是沁红。
水夭夭猛地睁开眼,随后蹭地坐了起来,捂着自己的小脸,气呼呼地开口:“谁是你的宠物了!”。
这厮,这叫调戏良家妇女,呸,未成年纯情小少女好不好,不能看着她人天真善良又活泼,就这么又搂又抱,还他妈的亲上了。
罪过罪过,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楚烠这只狗,需要好好净净六根呐。
楚烠倒也没恼,微勾的嘴角肆意之中略显妖娆,只是慢悠悠地抬起手,极为慵懒地整着有些凌乱的衣襟——之前被水夭夭给抓的。
“本督这般金贵的衣服,下一回,可要温柔着些。”楚烠极为随意地开口,嘴角的笑容并未覆灭,雪白精致的锁骨也露出了些。
太阳穴跟着突突跳了两下,水夭夭咬着牙挤出个皮笑肉不笑的诡异笑容:“督上,您老可真会说话。”
是啊,会说话到,她都想一鞋底子抽花他那张天赐妖娆人神共愤的脸蛋了。
楚烠微微侧过头去,伸出手,不用多说,早有会色的内侍呈上了干净的纱布以及青瓷小药瓶。
“嘶啦—”一声,干净利落地撕开了水夭夭右臂上的衣服,露出一截白皙如玉的藕臂,以及那还在沁着丝丝殷红的伤口。
水夭夭愣了愣神,只觉得手臂上一凉,这才反应过来楚烠,貌似是要给她包扎伤口。
“督,督上,您老可是千金之躯,这么些小事,就不麻烦您老了。”水夭夭微微的低头,内
心跟着抖了一抖,说实话,万一您老突然手抖什么的,来个伤上加伤什么的,她可能会心塞到无法呼吸。
似乎知道水夭夭的想法,潋滟精致的唇角一勾,楚烠轻笑,笑声妖娆而又邪魅凉霾,伸手抬起水夭夭的右臂,淡淡开口:“若是乱动,本督保不齐会一个手抖,毕竟年岁大了。”
“呵呵,哪儿能呢,您老随意就好。”水夭夭顿了顿,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