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时候很脆弱,一场风寒就能要了命,但是有的时候很顽强,受尽折磨都不会死的,俗话叫做生,不,如,死!”
钱非光吓的直哭:“我不知道啊,我不骗你,我只负责跟你联系,绑架孩子的是另有其人,不关我的事儿!”
“是谁?”
钱非光面带惊恐,道:“我不能说,你放过我吧,魏五少,我保证,以后见了你就绕着走,求你放过我吧!”
“呵呵,你不能说,对不起,我也不会放过你,十指连心,先从你的指甲开始吧!”
“啊……”
钱非光还没有来得及说出来,已经被魏佳拔下一根指甲,惨嚎声在夜空里响起,传出去老远。
“别急着说啊,咱不着急,慢慢玩儿!”
魏佳像个冷酷的刽子手,齐啸看着都胆寒,忍不住劝道:“钱非光,你就说了吧,惹谁不好,你非要去惹小五,不是自己找罪受吗?”
“爷爷,救命吧!”
魏佳嫌弃死了,这么大人了,居然喊爷爷救命,这么怂,好意思说自己是钱家未来家主?
“住手,你弟弟在这儿!”
一队护卫簇拥着一个老者,从门外走进来,小弟被他们抓着,嘴巴堵着,看到魏五剧烈扭动,看样子没受罪,人还挺精神的。
抹布拿开,小弟激动大喊:“四哥,五哥,你们来救我了,我没好怕,我知道我哥哥一定会来救我的,我是男子汉,威武不能屈,魏家男人不会哭鼻子!”
“谁教他这些?”
魏佳哭笑不得,不害怕就好。
“应该是小十三,孩子们都爱跟他玩儿,听他讲路上的故事。”
魏九挠挠头,这个,也算是好事儿吧?
“老先生好,我魏家跟你钱家井水不犯河水,你掳走我弟弟,过分了!”
老头也算干脆,拄着拐杖道:“怪只怪你太出风头了,皇上的病牵动多少人的心,你也知道的,老夫认栽了,放人吧,我钱家退出这次竞争。”
齐啸挥手,让属下给钱非光解开,钱非光哭的跟孩子似的,对比魏小弟的豪言壮语,更显得没用。
钱家家主气的想抽他,钱家的脸都被他丢光了。
”慢着,你主动惹得我家,仅仅是交换人就没事了吗?”
魏家抬抬手,没有急着换人,让钱老爷子心中有些不妙的预感,问道:“你想怎么样?”
“精神损失费,我弟弟是你们顺便能绑的吗?”
钱老爷子气急,还是咬牙道:“你要多少?”
“十万两银子!”
饶是老爷子心里有所准备,还是被这个数目吓了一跳,只是绑一下,又没伤害他,她可真会狮子大开口!
“我孙儿的伤怎么算?”老爷子深吸一口气,讨价还价,
“先撩者贱,我没一刀割了他的命,根子,已经给你钱家留脸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这点儿钱对你家不算什么,更何况,又不是你一家掏钱,分担出去,多你钱家来讲不过九牛一毛而已!”
“好,我给你!身上没有带这么多,回头送到你家去!”
钱老爷子最终妥协,主要是摸不准魏佳到底知道多少,他们这些老家伙第一次失算了,没能斗过一个孩子。
“写欠条,空口白牙的,我像是很好骗的人吗?
也别提你钱家的人格,在我看来,你呐,就没那东西,当然,我也没有,别说出来贻笑大方了。”
钱老爷子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被一个晚辈挤兑的老脸涨红,气的差点儿心脏病给犯了,最终写了欠条,换回自家不成器的孙子,把小弟还给了魏佳。
齐啸看了全过程,又是一个大写的服气,“小五,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