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呢,得从很久以前说起来啦,那是在我十岁的时候,救了一个老乞丐,用一个包子换来了的,那时候年纪小,什么都不懂,还是后来去了西北,想着给自己打一把趁手的刀,翻出来试试,没想到还真有用。”
谢丞相:“……”
众大佬们:“……”
明明是个借口嘛,还说的这么拙劣,你就说是从你魏家祖上传来的,也没这么不靠谱。
“五少,你把我们当傻子糊弄呢,谁会信?”
魏佳笑意泛着冷意,“做人嘛,难得糊涂,糊涂点儿的好,真要刨根究底,大人家的藏宝阁也给咱们看看呗,谁家没点儿秘密,差不多得了。”
谢丞相摆摆手:“都别说了,小五说的对,是老夫不该问,事情就这么定下来,准备如何开始,总要师出有名才行。”
“丞相心胸广阔,我辈楷模,”
魏佳拍一下丞相的马屁,继续道:“此事不劳诸位操心,我兄长在京兆府做府尹,从赫连十三开刀,上次被他逃过一劫,这次他是在劫难逃。
晚辈还要提醒大家一句,别想着光看热闹不出力,皇上那里有本账,谁出力多少,关系到将来能从皇上那儿换取到多少铁器来,皇上秋后算账,被怪晚辈没有提醒大家啊。”
谢丞相哈哈一笑:“五少说的对,都使出浑身解数来,有人出人,有力出力,分配铁矿山,也要看你们表现,世上没有白吃的午餐嘛。”
“丞相大人放心,一定竭尽全力。”
众人纷纷表态,最后那点儿小九九都不敢打了,这也是皇上把冶铁技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原因,等于给他们套上一道枷锁。
当初永昌帝听完魏佳的一环套一环的计划,恨不得把她夺过来,收了干儿子,碍于魏老爷子在场,他还要脸,没有抢了人家的麒麟子。
如此一来,永昌帝就是最大的赢家,不仅掌握了先进的冶铁技术,还除掉了朝中心腹大患,更甚至是让个各大门阀有求于他,一举三得。
所以永昌帝毫不犹豫给魏老爷子恢复原职,赏赐无数珍宝,封了老夫人为一品诰命,皇恩浩荡,魏家比以前未流放之前还要风光。
正事说完,之后就是吃吃喝喝,说些闲话,甚至有人要给魏佳说媒,家里的闺女,孙女随便他选,魏佳腼腆道:“我还是个孩子呢!”
“哈哈……”
逗的大佬们捧腹大笑,一个孩子颠覆一家豪门,这样的孩子怎么没生在自己家?
……
翌日,赫连垚上早朝的时候,感觉朝中气氛不大对劲儿,这是一种直觉,是上位者多年掌控大局,养成的难于言明的直觉,没证据,却很准。
同僚们看他的眼神多了些意味不明的东西,像是同情像是惋惜,他看过去的时候,马上恢复笑容,比平时更热情几分。
一个两个是这样没什么,这么多人都这样,事情可不大妙啊。
回到府里,吩咐管家道:“去看看府门外有什么异常没有?”
管家纳闷:“老爷怀疑什么?老奴刚从外面回来,都挺好的。”
赫连垚摩挲着茶盏,“老夫怀疑,他们要对咱们家动手。”
“怎么可能?皇上疯了吗?”
门阀多年养成的优越感,奴才都有种不可一世的心理,自家就是天王老子,活腻了敢和自家作对。
“不管怎么样,让府里的护卫准备起来,以防万一。
少爷还好吗?”
“挺好的,恢复的挺快,只是没了以前俊朗,掉了的肉长不出来了。”
赫连垚感慨:“活着比什么都重要,大男人好看不好看的无所谓,派人把家里的少爷们都送回老家……”
老家才是赫连家真正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