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来到袁甄琪的面前,王鹰当快步走上前,颔首低眉,行礼道:“袁大小姐,好久不见,您比之前更加美丽动人了呢。”
虽然袁甄琪确实长着一张英气十足,并且美丽动人的脸颊,但芬国昐没想到王鹰竟然上来就拍马屁。
芬国昐旁边的假和尚则是对王鹰讥笑道:“王老弟呀,你还不放弃追求袁大小姐吗?还是说你能打得过她与她的父亲?”
听了这话,王鹰转过头来骂道:“你少说句话会死吗,假和尚?”
袁甄琪微笑着向王鹰道了声“谢谢”,接着对苏家骏吩咐道:“苏都司,马车里的,就是你们要送的人了。按我的计划,我们一路往东,到莲蓬城的罗可渡口,然后乘船沿着运河一路往北进入大袁河,到我父亲那里。你觉得这样如何?”
苏家骏思索片刻,点头道:“可行,水路比陆路要安全得多,而且我们的敌人不一定会想到我们会绕路去乘水路。”
“那就拜托你们了,有什么事的话再叫我。”
说罢,袁甄琪走进了马车里。
“假和尚,你来操纵马车,我们马上出发。”
假和尚点点头,坐到马车上,其余四人则翻上袁甄琪为他们准备好的骏马,挥动缰绳,沿着东城门口延伸而出的道路前进。
……
在芬国昐等人离开后,两名平民打扮的人从道路旁边的树木后转出,其中一人说道:“祭司已经失败了,快飞鸽告诉我们的分教主,他们往东去了,估计会在三日后经过莲蓬城,一定要将他们马车里的那个人杀死!这是全知全能的真神降下的神谕,绝对不能让他抵达北方!”
“是!”
……
林赞器驾马来到冽柳城的南边,远远注视着城门口进出的商人与平民,钟勒来到他的身旁问道:“这个时间点,苏家骏应该已经离开了,我们要进城去盘问一下章老爷子吗?”
“问他有什么用,那个糟老头子一定不会告诉我们的。”
“那我们去追苏家骏他们?”
林赞器沉默片刻,说道:“如果走陆路的话,他们会从这里往北,途径四城,然后直接抵达大袁城;如果是水路的话,应该从这里往东至罗可渡口,沿着运河往北进入大袁河,然后再到大袁城。”
“也就是说,我们要分开侦查咯?那我往东边去,我曾在那边活动过,对那里的地形更熟悉。”
说罢,钟勒正准备往东边去时,林赞器伸手抓住了他的肩膀:“小心,不要贸然动手,你死亡所造成的损失,是大人无法承受的。”
“安啦,我这能力,逃跑保命可是一流的。”
钟勒挥了挥手,挥动马缰离开。林赞器目送他离开之后,自己也开始行动,从西侧绕过冽柳城,沿着北方的官路一路搜寻苏家骏等人的痕迹。
……
“原来如此,昨晚你们遭到了先知教的袭击呀。”袁甄琪的声音从马车里传来:“奇怪,这件事应该是机密才对,怎么就像是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了?”
“也许章老爷子已经有些痴呆,见人就说自己家里有贵客。”王鹰也不管袁甄琪看不看得到,摆着一张委屈脸诉苦道:“不过昨晚真是好险啊,我肩膀现在还疼着呢。袁大小姐,这等回到了袁大将军那,您可得替我们向大将军多讨要一些赏金才行呀。”
王鹰的话倒是提醒了芬国昐,后者说道:“对了,王大哥,昨晚的治疗费至少要收一枚青铜币,否则我连吃饭的钱都掏不起了。”
昨天在冽柳城待了一天后,芬国昐发现,苏家骏的这个小队在野外时同甘共苦,但一进城,因为各人的喜好不同,所以基本都是各吃各饭、各付各钱。
显然,刚入伍的芬国昐并没有那么宽裕的盘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