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好你自己就行,我的事不需要你理会。”藏爱阙秀鼻一皱,哼道,然后抬眼示意孙无终看看萧文寿。
孙无终不解,但也赶紧转头过来,顿时发觉萧文寿此时已经不再是笑容满面,取而代之的是满脸寒霜。
“怎...怎么了吗?”孙无终老脸尴尬的笑问道。
“没什么,只是,老丈,我不愿与你争辩,但是还请你自重,莫要再打趣我家寄奴儿。”萧文寿直盯着孙无终寒声道:“我家寄奴儿绝做不出棒打鸳鸯,夺人妻儿之事,莫要坏了我儿名声,若是再如此这般的口无遮拦,你我还是就此别过,莫有恩仇为好。”
说着,藏爱阙便拉着儿子起身就要离开,虽然她也知道孙无终只是个趣言,但还是接受不了。
这倒是怪不了她经不起调侃,只是一但涉及到她膝下儿子之事,总是十分的敏感,女子本弱,为母则刚。
“大妹子,我这是无心之失,还请见谅,见谅。” 赶紧站起挽留。“小老儿我嘴贫惯了,一时糊涂。”
“母亲,无碍的。”刘裕也出言相劝道,离了这桌,可是就要挨饿了,母亲自始至终都还是粒米未进,这孙无终不过是口花花罢了,这点趣言,对他来说,无伤大雅。
萧文寿见此,也暗道是自己可能是过于激动了,便再次坐回了座位。
这次,孙无终也是学乖了,只是静静的抿着小酒,时不时的看着刘裕一家傻笑,却并不再多言。
顿时,偌大的大厅之中安静不已,只剩下外面倾盆大雨的拍打声。
“呸,什么玩意,这是人吃的吗?当喂猪啊?”
突然的,二楼之中传来了一阵砸碗之声,仅接着竟然飞下一只烧鸡,差点砸到萧文寿头上,好在刘裕手疾眼快接了下来。
刘裕也有点恼怒,抬眼往二楼方向看去,只见一身着红裙,满脸胭脂的肥胖贵妇正推搡着藏爱阙出来,显得很生气的样子。
“藏爱阙,我知道你藏家如今风光无限,而我杜家自从老太爷走了之后,备受打压,如今还被抄了家,被赶出杜府以至于无家可归,我家老爷也受牵连流放,以至于家道中落,你一家就看不起我杜家了是不?”女人两手叉腰,指着藏爱阙叫道:“你们可别忘了,当年若不是得我杜家收留,你一家早就饿死了,人可不能忘本啊。”
“我们没有忘本。”藏爱阙后退一步,委屈道。
“没有?那你姐姐藏爱亲为何迟迟不肯与我儿竹林成亲?”女人再次吼道,然后低头扫视了一眼,见刘裕众人正观看着,顿时更是来了兴致。
“来啊,大家都看看,这藏家如今忘恩负义,欺我孤儿寡母,无依无靠的,来让大家都瞧瞧,这藏家是个什么嘴脸。”
“伯母,回去屋里先可以吗?”藏爱阙有点尴尬,上前一步想要扶住她,但是却被她一手打了开来。
“回去干嘛?就在这里,有什么话,还怕说与人听吗?你姐姐与我儿竹林自小定下了娃娃亲,怎么?现在想赖账吗?”
“姐姐如今身居要职,却是难以成亲,而且如今父亲已改为将我许配给竹林哥,代姐而嫁。”藏爱阙低声解释道,脸色突然红到了耳根边,娇羞不已。
“什么?你算个什么东西?”女人一听,却是没有领情,而是更加恼怒了。“你一介白身,如何可与你姐姐相比?就你这破客栈,娶了你,那我杜家难道就一辈子守着这个破客栈过日子吗?那岂不是永无出头之日了?那我杜府还谈何振兴?”
“伯母...”藏爱阙闻言,显然是想不到自己在对方眼里如此的一文不值,顿时眼里泪水直打转,但还是忍住不落。
“姐姐如今确是成亲不得,而且将来我们若是去求她一下,以我们的血缘关系,未必不会帮我们?”藏爱阙好言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