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觉得我怕,那就是我怕,这个记者会我开不了,也不想开。”后背的疼痛令她心情更加烦躁。
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霍靖北看她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心里的火也渐渐往上升,开始口不择言。
“沈松溪,你这性格真的让人很火大知道吗?同样的事情我不想再说一遍,这件事没有余地,不做也得做!”
每次都是这样,每次他们两各执一方争执不下时,就把协议抬出来,霍靖北,你真的太卑鄙了。
“堂堂一个男人,用这种手段对于一个女人,就不怕良心受到谴责吗?”
“你有什么资格来教训我?和我谈谴责,沈松溪当初你可曾想过良心会被谴责,和你比起来,我这算得了什么。”
霍靖北看到沈松溪脸上的表情逐渐变淡,成了隐忍,他心里的气不消反涨,“别拿你沈松溪那套说辞和我谈论,记住,你现在可不是你!”
没错,她怎么会忘记呢,她现在不就是一个傀儡木偶吗?有什么资格提要求拒绝呢?
“既然你知道,真不怕在记者面前我一不小心说漏了嘴,毁了她。”
“你敢!”男人瞳孔两簇怒火清晰可见,映照在她的眼底,烧毁了一切,“沈松溪,事情既然是你挑起的,那么就该善始善终,我告诉你,曼曼的名声要是受到一丝污点,我绝对让你后悔。”
沈松溪瞬间就笑了。
兜了这么大一个圈,原来还是为那个女人啊。
原以为已经渐渐结疤的伤又再次被撕开,鲜血淋漓。
霍靖北,论残忍,你当仁不让。
“一个死了的女人要名声有何用?还是说霍总还在心底存着侥幸,她还活在某个地方?”
本是一方气话,说的人并不在意,听的人却怔住了。
直直地锁住面前的女人,想要从她的脸上找到破绽,可是太完美了,他看不见。
男人的沉默是最好的回答,她说中了,没有丝毫的高兴,心底的刺又深入了几分,明明她和他那么近,却犹如咫尺天涯,相隔千万里。
一个阴阳相隔的人,他却一如既往地珍爱。
沈松溪一秒也待不下去,男人阴晴不定的脸让她的心也跟着飘忽不定,转身大步朝着外面走去。
男人听到汽车声响才转身。
路上,沈松溪的手机提示音响了。
到医院后,她才点开。
里面只有短短的一句话:惹怒我,后果你承担不起。
沈松溪心烦地将手机扔进了包里,调整好心情后才踏入了医院。
“妈咪,还以为你不来呢。”
“怎么会呢,说好陪你吃午饭,妈咪不会食言的。”
“那就好,明天你再来陪我好不好?”
小包子扬起稚嫩的脸蛋,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等着她的回答。
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亲了亲他,“宝贝,明天公司有事情,妈咪要去处理,等妈咪有空了,再来好吗?”
乖巧地点了点头,“那妈咪,你一定要把下下周的星期四留出噢。”
沈松溪不解。
“笨蛋妈咪,那天是你生日啦!”
原来已经十一月了,时间过得真快。
虽然第二天要召开记者会,但是沈松溪却什么都没有准备,连基本的流程都没有过问,还是临到开始的前半个小时,北岳递给她了一张纸。
看到上面的问题,真的忍不住笑了。
为了一个不存在的名字,为了所谓的名誉,还真是费尽心思啊。
抬手将纸扔在了脚边的垃圾桶,北岳面色一愣。
“沈小姐,等会儿您只管回答这几个问题,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