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间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里,满身是血的江上飞躺在冰冷的地上,平静地忍受着别人强加在他身上的痛楚。现在只有从他那缓慢起伏的胸口上才看得出来他还是一个活人,要不然都 会以为他是一具经受了无数刀兵洗礼的死尸。
藏重省之使出了浑身的解数,也得不到江上飞口中的一个字,江上飞那不为所动的表情,仿佛在嘲笑他的无能,所以他整个人都显得 非常地暴躁。
“小子,你好好听着,落到我们手里,你是插翅难飞,你也别指望你的同伴会来救你,现在与我们合作是你唯一的选择,你如果好好回答我的问题,我们决对不会为难你,而且还会给你一大笔钱,让你远走高飞,去欧美任何一个国家,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否则我会让你后悔变成人,让你尝尽人间所有的痛苦!”一个头戴面具的男子俯下身子,在江上飞的耳边恶狠狠地说道。
江上飞早已被他们折磨得没有了一丝的气力,他静静地躺在地上,紧闭着自己的双眼,依然没有开口就出一个字来,也没有睁开眼睛看对方一眼。
“你这次到香港去找那个姓水的,目的是什么?你门破冢门的门主究竟在哪里?他叫什么名字?只要你回答了这几个问题,我们就将兑现自己的承诺!”那个负责询问的人好像已经失去了耐心一样。
江上飞依旧对他不理不闻,紧闭着自己的双眼,好像睡着了一般。
有时候,无言的沉默就是对敌人最大的鄙视。
那个负责审讯的男子,看到这样的情况,心里好像是受到了侮辱一般,他爆跳如雷地站 了起来,对着江上飞那因为受刑 而被打得血肉模糊的左手臂踩了下去,他那一时间还没有愈合的伤口,瞬间崩裂开来,鲜血再一次喷了出来,可江上飞躺在地上依旧一动不动,连脸上的表情都没有一丝丝的变化,仿佛那只罪恶的黑脚 根本就没有踩在他的身上一般,或者说那是有人在给他按摩,他是在静静地享受。
那个人又拿过来一把锋利的钳子,用那钳子的刃口夹住了江上飞左手的小指,然后一点一点的使劲拧着钳子的把手。
紧接着,江上飞的小指皮破、肉裂、鲜血也随之涌了出来,那个人还握着钳子的把手,使劲扭动了几转,直到活生生地将江上飞的小指拧断。
江上飞依旧未吭一声,只是他的额头上已经布满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嘴角也渗出了血丝,脸色也变得腊黄异常,看来身体的正常反应,还是出卖了他的感观系统真实感受。
那人一见这样的情况,心里的怒火不停地蹿升,他气急败坏地在江上飞的头上踢了一脚 ,江上飞在这一重击之下,彻底晕了过去。看样子不能再打了,再打下去可能要出人命了。
其实出不出人命,对于藏重省之来说都无所谓,因为没有人知道江上飞是落入了自己的手中,就算破冢门有所怀疑,他们也不敢来兴师问罪,因为他们的所作所为就是见不得人的事,在自己的盟友里面安插暗桩,这显然是不光彩的行为,更不敢拿到台面上来说。
只是如果没有撬开对方的嘴,得到有价值的信息,那就意味着他们 的这次行动是失败的。所以,在弄死对方之前,藏重省之还想尽量多的从对方身上得到一些有价值的信息,这样才对得起自己谋划了这么久的一场好戏。
藏重省之现在真的有点后悔动手早了,都 怪自己太心急了,当时就应该配合着对方把这场假戏慢慢唱下去,慢慢套出对方的信息和目的,让对方在不知不觉之间走进自己的圈套,那才是最高明的设局者所为。
可惜时间不允许他放长线钓大鱼了,再加上这小子的警觉性也太强了,他好像已经开始怀疑他所找的人的身份了,所以不得不当机立断,果断下手抓住了对方,要不然放跑以后,不仅再难抓到,而且还会打草惊蛇,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