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圆润光滑的弧线形状,而正面非常的平整,看上去就像一面大大的石鼓。
石鼓边上就是河水最深的地方,黑漆漆的深不见底,湍急的河水还在石鼓边上不停地打着大大的洄旋,好像还有一种水流冲撞在空空的石洞中的“咚咚”声音,听上去让人心生恐怖。
这石鼓突兀地伸出河岸的石壁,形成了一个位置绝佳的观景台,李子木和教授也走过去站在石鼓上,欣赏着眼前这美妙的风光。头上淋浴着春天的明媚的阳光,对面青翠的山岗上,红黄相间的野花在竟相绽放,眼前奔腾咆哮的大渡河水一泻千里,这一切都让人觉得心潮澎湃,豪气干云。
雷霆和美女好像跑累了,懒懒地坐在大石鼓上一边晒太阳,一边毫无顾忌地谈笑着,还不时地传来一阵开怀大笑的声音。
不远处有个老翁坐在河边钓鱼,李子木和教授走上前去,想和他聊聊,以便更详细地了解这里的风土人情,季节物候。
“老人家都快中午了,还能钓得到鱼吗?”教授面带微笑,热情地问道。
没想到那人就像没有听到一样,根本理都不理他们,看到那老头一副为老不尊的模样,李子木非常生气,真想走上前去和他理论理论。
教授做了一个罢了的手势,把李子木拦住,并小声地附在李子木耳边说到:“可能是河水流动的响声太大了,老人家上了年纪,耳朵不怎么好,所以没有听到我的问话!我们不要随意迁怒于人!要严于律已,宽以待人嘛!”
说完教授继续面带微笑,走上前去和那个老头并肩坐下。
这是一个6、7十岁的老人,略显削瘦的身材,加上一层薄薄的单衣单裤,使老人看上去更加的精干。
世道的冷暖给他留下了满脸的沧桑;生活的艰辛给他留下了木纳呆滞的目光;长年的户外劳作和这里丰富的阳光给他留下了一张酱紫色的脸庞;手上厚厚的老茧是他辛勤劳动的最好佐证。
其实像这位老人一样,不管自己身处什么环境,面对什么困难,始终凭自己的能力生活的人,才是李子木心中一直最钦佩的人。所以,当看到了这个老人的样子以后,李子木刚才的那股怨气陡然消失了,反而在心中还多了一分敬佩之情。
那老头也还真稳得起,教授坐在他身边,他依然不为所动,依旧专专心心地在钓他的鱼,目光依旧死死地看着前方湍急的水面,根本没有顾及到别人的存在。
“老人家这河里鱼不多!我看你这么久了也没有钓上来几条”教授一边说着,一边拿出背包里的渔具,就在那个老头旁边不远处坐下,悠闲地钓起鱼来了。
停了几秒钟,那老头才侧过头来看了看教授。
教授依然和蔼地对着他微笑。
“你们来这里干什么?”老头不但没有回答教授的问题,反而还反问起他们来了。
“咱们是来旅游的!”李子木随口答到。
那老头听后,不以为然,哼哼两声“骗谁啊?哪个旅游的人会到这里来?老实说!你们是不是来寻宝的?如果是的话我劝你们还是快走,这里不欢迎你们!”老头面无表情地说到。
“老哥,此话怎讲?我们的确不是来寻什么宝的,我们是来帮你们县里搞旅游规划的,你能给咱们讲讲这里的风土人情和历史传说嘛!”教授依旧和蔼可亲地说到。
“什么龟画人画的啊?我听不懂!”那老人可能真的听不懂教授口中的规划是什么东西。
“就是把你们这里的旅游资源梳理清楚,有针对性地拟一个旅游开发的建议,给你们县领导提供一个参考依据。让这些旅游资源得到充分地利用,也让这里的老百姓能从旅游产业的发展中获得利益!”教授进一步耐心地解释到。
那个老头将信将疑地看着他们,直到教授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