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病的次数也越来越多。
再到后来,我就没有再见过婷婷,不知道她跟孩子去哪里了。
没有了婷婷,我犯病了也没人管了。
犯病了以后,我有的时候会脱光衣服在小区里面跑。
后来一个福利院把我送到了精神病院。
在精神病院,我一次又一次的问医生,有没有一个叫婷婷的来过。
医生每次都摇摇头。
我想让医生帮我打听婷婷现在在哪里,还有我的孩子怎么样了。
可是医生根本就不搭理。
我的脾气越来越暴躁,把房间里的东西全部砸掉,对自己的室友也是拳打脚踢。
后来,这些医生就每天强迫我吃这种药,每次吃完药以后,我就昏昏欲睡。
可是,我想要再见到我的老婆和我的孩子。
我想要出去,我不能一辈子就这样浑浑噩噩、行尸走肉般的活着。
终于找到机会,我逃出了精神病院,回到家里。
家里的门锁了,我在门外等了三天三夜都不见有人来。
邻居告诉我婷婷和孩子已经好长时间不在这边住了。
当时我身上一毛钱都没有,只好捡一些破烂,卖点钱买吃的。
一连找了好长时间,我始终没有找到婷婷。
我也去了她们单位,但是领导告诉我,婷婷很早之前就已经辞职离开了。
我想婷婷一定回到了广西老家,所以我疯狂的往南跑。
跋涉数千里,期间我又多次犯病。
只要我脑子清醒,我就往南走。
后来犯病的次数越来越多,原来差不多一两个星期才犯一次病。
后来两三天就要犯一次,再到后来一天会犯好几次。
可是不管发不发病,也不管怎么样,我心里就一个想法,那就是往南跑,一直跑到广西,找到婷婷,找到孩子。”
“可是你每一次犯病都会像今天这样,直接走到马路正中间在车来车往的时候,蹲在马路十字路口拉泡屎吗?”张峰问道。
“也不是,最严重的时候,我也是听别人告诉我的,是在一个夜店里。
别人都在跳舞的时候,我直接走的舞台正中央把跳钢管舞的女的给吓走了,就在舞台正中央拉了泡屎,听说下面欢呼声还挺高。
后来还有新闻报道,说这是行为艺术,是对纸醉金迷、及时享乐的生活的抗议,属于后现代主义的行为艺术。
后不后现代主义不清楚,那泡屎确实结结实实的拉在了舞台正中央。”
“现在婷婷和她的孩子究竟怎么样了?”
刘天华打断两人对后现代主义行为艺术的探讨,非常担心地问道。
“我现在就要出发去广西,找到婷婷和孩子。”
老成说着就要出门离开。
刘天华打算跟老成一块儿去,毕竟婷婷曾经是自己的女朋友。
“难道广东面试这一摊子的事你不管了?现在正是三家机构竞争最激烈的关键时刻,你怎么能够缺位呢?”
张峰不同意刘天华跟着过去。
“现在各项工作都已经走向正轨,后面的对于线上老师的监督考核先由你来接手,我这边先去广西,过几天就回来。”
说完刘天华就收拾了一下东西,带着老成出发了。
因为老成没有身份证,无法坐火车,也无法坐汽车。
刘天华直接买了辆车,开车去广西。
一路山路崎岖,距离虽近,但路却很远。
开了半天,在高速服务区刘天华带着老成一块儿来到一家饭店吃饭。
刘天华问老成:“喜欢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