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卧的浴室特别大, 灰白色地砖大气稳重,整洁地摆有几盆绿植,淋浴间的磨砂玻璃门敞开着, 浴缸那面是不尘不染的落地窗,一眼望出去就是迷人的庭院和夜景。
沈暮乖静坐在那儿, 眨巴着缥缈迷离的双眸,像是将身后夜色里的星月偷走,装进眼睛人生辉。
四?目相视间, 江辰遇生生怔住。
就在刚刚,这世?上最纯洁清雅的姑娘, 向?他发出了最暧昧纵欲的邀请。
江辰遇难得对自己的忍耐力无甚信心。
带她回来前, 他是没想到这姑娘醉后这么能折磨人。
江辰遇沉口气:“快去擦,不要说话。”
沈暮听感他语气凶凶的, 微蹙起眉:“为什么不让我说话?”
江辰遇避而不答:“水要凉了,先擦。”
沈暮太高兴地鼓鼓脸颊:“我不要。”
她完全暴露内心深处的小女生本性。
江辰遇被打败, 摸摸她头温柔了声:“听话。”
沈暮慢慢被他抚顺, 宛若炸毛的小猫重新安分下来:“那你,陪我吗?”
江辰遇无奈发笑, 对她束手无策地连应了两声陪。
沈暮这才?敛了郁, 甜甜一莞尔。
落地窗的自窗帘垂放而落。
沈暮站在镜面前脱裙, 酒后犯迟钝,所以她作很慢。
江辰遇背坐在她原来坐的矮凳,身后的声音不间断地刺激着他耳朵。
裙子腰侧拉链呲拉声清脆, 衣裙落地布料窸窸窣窣, 听觉忽然灵敏到能听出内衣扣解开的声,甚至褪最后一件贴身时摩擦皮肤的微弱都能轻易捕捉。
每一丝细微的声响都在招惹一个正常男人遐思?非非。
沈暮浸湿毛巾拧了拧水,开始轻轻擦拭肌肤。
江辰遇的耐性也开始在破防边缘徘徊。
口干舌燥地呼吸着。
约莫十来分钟后, 水声还在。
江辰遇低问:“好了么,不要洗太多遍。”
酒精激起血压容易昏厥,也怕她着凉,何况他自己都有些煎熬。
“马上……”
身后的回答含着水雾似的,又轻又软。
听得男人骨头都发酥。
过了会,响了阵穿衣服的窸窣声。
终于听到她飘飘地说了句:“好了。”
江辰遇
站起,回身的一瞬眸光倏地跳跃了下。
宽松翻领睡衣灰黑纯棉,男款衣服的尺寸在她身上大了很多,短袖拖到小臂,衣长也在臀部往下,像穿着一条超短连衣裙。
衣摆下露出的双腿莹白纤细。
睡裤搁在台面,她没有穿。
江辰遇嗓音低抑:“裤子呢?”
沈暮拽了拽衣服,先委屈:“太长了。”
刚刚她穿过的,裤脚踩地都没法?走路,所以又脱了,反正她习惯穿睡裙。
江辰遇看了会,喉结一。
她这么穿倒跟故意要勾他般,尤其眼睛湿漉漉,面颊被水气氤氲得嫩红。
江辰遇突然往前迈出大步,和她距离陡近,沈暮恍惚间懵了瞬,就被他握住腰肢一提,放坐到了台面。
沈暮反应不及的后一秒。
江辰遇按住她脑袋压过来,快而准地含住那两片温软的唇瓣。
他觉得自己没有再?忍的道理。
所以要行使男朋友的权利。
江辰遇撬开她齿贝,从吮嘬到深吻,像是把她当成了朗姆酒巧克力蛋糕,放纵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