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榕西和苏唐京站在五米外,背靠着车,满脸愉悦地看着她。
方木兰往前的步伐顿了顿,才淡然的走过去。
“又见面了,木兰同志。”苏唐京挑了挑眉,戏谑地笑道。
“你们怎么在这里?”
“路过,见到有恶霸光天化日之下竟调戏妇女,准备见义勇为。没想到……”他摊手,脸上笑容明媚灿烂。“木兰同志英勇无畏,有花木兰之风,不需要我们帮忙。”
他看着前方被揍得凄惨,瘸着腿就爬起来就跑的流氓,眼含笑意。“需要送你一段吗?”
“不了!我去的地方很近。”
她颔首道谢,说了几句后就离开。
苏唐京耸耸肩,和时榕西一起上车离开。
方木兰到钱家时,五点半,刘芳还没回来。楼下的老人站在门口,瞧到她又来了,招了招手喊她进屋坐着等。
“不用了,谢谢婆婆!”她连忙拒绝,老人站在门口陪她聊了几句。“小芳怕还要两个小时才回来哟,她卖菜起早贪黑,出门的早,回来的晚。”
方木兰笑笑,说她可以等。
老人这时候才想起来问她,“闺女你是小芳啥人啊?”
“我和刘同志不认识!”她摇头,说了下她来的目的。
“你是大运班车上的客人?”老人惊讶,又给她说钱大运,多可惜。才三十多岁,就命丧劫匪,留下孤儿寡母,日子不好过哟!
接着,方木兰又听了许多钱大运的事。对钱家的人际关系,都有了个基础认知。
她在钱家门口等了两小时,七点多,刘芳才来。
刘芳剪着个学生头,人偏瘦,皮肤黝黑,轮廓却很好。可以看得出来,年轻时是个小美人,但因时光劳累,脸上已见风尘和皱纹。
得知方木兰来意,她打开门让她进屋,拖了个凳子来请她坐下,自己把袖套脱了,问她吃过饭了没。
“吃了!”
“那我就不做你得了,我还没吃饭,饿了一天,我先弄饭吃。”
“好!”方木兰态度有礼的应下,就见她抛下自己,去生火做饭。
没一会儿,烟窗里烟雾袅袅升起,刘芳在火边忙碌。
半个小时后,做熟饭,端过来坐到方木兰对面,边吃边问。“我男人死和你没啥关系,一车人没见谁来看一下,咋就你来我家看?”
方木兰看着她碗里随意的糙粮,微敛下眼,“我听闻,绑匪曾问过钱同志我的姓名,钱同志没说。”
刘芳吃了一口碗里的粗玉米饭,干的咽不下去,连忙喝了口汤,撇嘴。“你不会觉着老钱是因为不说你的名字,才会被绑匪杀了!”
她呵了声。“车上有老钱的朋友,他和我说过老钱咋死的,警察也把真相和我说明过。我不是不讲理的人,老钱死是他命该如此,怪不到你身上。”
她又扒了几口饭,喝了半碗汤,吃得狼吞虎咽,看得出来饿极了。
“谢谢!”方木兰轻声道谢,道:“钱同志维护了我,不论如何我都应来看一看。”
刘芳口中嚼着一口粗玉米面,闻言往前抬了抬头。“老钱的牌位在那,给他上两柱香,也就到位了。”
方木兰往后看去,瞧到被摆放在屋正中央的牌位,她犹豫了下,起身去烧了点纸,上了柱香。
完事后,刘芳吃好了饭,正在瞅她带来的礼。
袋子被她打开,罐头和糖都被拿了出来。
她回身,迎上刘芳抬起的视线。“这些东西可不便宜,瞧你身上穿的也不是啥精贵之物,和我家应差不到哪去,没必要带这些来。”
她说着,把东西重新装进袋子里,提给她让她拿走。
“人也看了,香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