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木兰走上前,“最近镇上流传着一些对于我不好的流言,听说是从朱同志这儿传出去的。”她唇上的浅笑没消失,看向朱芳的目光却凌冽得让她不自在的躲开她视线。
“ 什么流言?”苏小妹满脸疑惑。“木兰姐,是不是有误会?你今儿不是来看望表姐的吗?”
“误会?”方木兰挑起眉,“这就要问朱同志了?我哪里得罪了你,要让你这样害我?”
“我说得不对,难道你不是狐媚子荡妇。占人工作,等于杀人,你还没害我?”
方木兰笑容散去,眼神冰冷。“我何时占你工作了?”
“我做了四五年的工作,生完孩子就被你霸占,要不是我让小妹去抵我,这工作早被你抢走。”朱芳甩开拉着她想劝慰的苏小妹,目光仇恨的瞪着她。
“都是因为你,我才会伤了身体。如今我不止身体毁了,工作也没了,你这个害人精!”
莫名背了一堆罪名的方木兰:“??”
她看向朱芳,她看着她的目光仇恨,显然是这么认为。
旁边的苏小妹尴尬的一直拉着她,让她别说了,却一点用没有。
“木兰姐,表姐最近脾气不太好,我跟你说过的……”她着急的看向方木兰,满脸抱歉。
是她自己硬要来的,可不关她的事。
“这不是脾气不好,这是有病!”方木兰摇头,随后面无表情望着两人。“第一,我没霸占你的工作,我是正常应聘进棉衣厂的临时工。第二,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伤了你身体的这种事,纯属无稽之谈。第三,你到处散播对我有侮辱性的诽谤话语,对我名声造成不可磨灭的伤害,我会报警,你就等着警察上门!”
她说罢,转身离开此处。
苏小妹迟疑了下,抛下朱芳追了上去。
“木兰姐!”她追上方木兰,气喘吁吁地堵在她面前。“你别生气!表姐可能误会你了,我会帮你和她解释清楚。”
“我也觉着是误会?”方木兰认真的瞧着她,把她上下打量了一遍。“不过让你去解释,这误会可能越解释越深!”
“木兰姐!”苏小妹像是被伤到一样,满脸不可置信。“你,你对我是不是有误会?”
“呵!”她轻笑了下,“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好自为之。”
最后奉劝一句,她绕开她立即去了陈家,这次苏小妹没在阻拦。
找到乔婶时,乔婶刚吃过饭,听她说明来意,乔婶面色一变,立即穿上外套说陪她一起去。
两人先去了趟派出所,把这次的事说明。
何大勇围在她下班时围追堵截她三次,其中两次被打,事后不死心,伙同朱芳造谣她名声,她恳求警察帮她查明,还她清白,治何大勇的罪。
乔婶是棉衣厂干事,和镇上公职人员多少相熟有来往,立即跟着道:“小方这次受了很大委屈,同志们一定要还她清白。”
有熟人好办事,半个小时后派出所立了案,副所长派了两个警员去抓何大勇。他自己则跟着去棉衣厂取证。
棉衣厂证好取,里面的女工或多或少都听说了这些话。
得知方木兰报警,要警察还她清白,当即把所有听到的话都说了。
这些话乔婶还是第一次听到,听得面红耳赤,连说造谣的人恶毒。“这是要把小方往死里逼啊!”
“乔同志放心,只要查明方同志被何大勇围堵过,何大勇一个流氓罪少不了。”至于朱芳,谣言的散布者,镇上的人是可以唾弃她的。
如果确认是她造谣,以后镇上谁还敢和她来往。
“谢谢乔婶!”等警察走了,方木兰感激的和乔婶道谢。
“和我还客气啥!”乔婶严肃下脸,“你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