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眼里眼泪忍不住流下。
她吸着鼻子背过身去。
在这本年代文中,没有慎远被打的事,更没提到过莫狗蛋这个人,可是并不代表不存在。
她可以类推,若是按照原书剧情走,这次他也许伤没好就冷死,饿死了。也或许命大伤好了,但落下残疾,再次偷窃时,没跑掉,被打死。
她想了好几条他的路,结局都是死路。
一双手从肩上圈过来,拥住她。
“我知道他,但了解的不多。只听镇上人口中提到过他是个小偷,其他并不了解,我不知道他过的是这种生活。”
他试探性的抱住她后,见她没有反抗,便收紧手臂,把她整个人从后纳入怀中。
“你想认他做弟弟,想养他,我不反对。我的工资够,能养得活你们四人。”
他从鼻腔里发出了一声恩,低头劝慰她。“别哭了!”
方木兰抹掉眼泪,转个身,把头埋进他怀抱中,闷声道:“谢谢!”
他轻拍她的肩膀,眼睛看着远方。“我们是夫妻,何必言谢。”
“不过!”他加重了语气。“以后有事,先与我商量,不要动不动说离婚,我不喜欢。”
“好!”她破涕为笑,感受着他怀中的热气与气味,其实有个丈夫也不错,有商有量,有个依靠的肩膀。
两人说开后,像是打开了任督二脉般,感情升温不少,相处也变得自然许多。
当然,晚上还是没同房。
两人还没熟悉到可以同床共枕地步,却在彼此靠近。
孟国祥出差两月多,一直没休息,这次工厂给他放了五天假,让他休息个够。
他回来后,上山拾柴火,洗穿脏的衣服,午饭晚饭,他都一一干了。
简直让方木兰叹为观止,没想到他是一个什么都会做的好男人,而且做饭的水平,比她高了不少!
晚饭是当晚她下班回来,就吃到他做的热饭,口味比兄妹俩平时做的好吃不少,最主要还有鱼,这个慎远兄妹都不会做。她多嘴问了一句:谁做的饭呀!”得到小悦的回答,“爸爸!”
她惊叹的夸了一遍,第三天中午回来吃午饭,见到她换下来的衣服被洗了,晾在院子竹竿上。
“小悦,我不让你别干活了吗?”她皱着眉,不太高兴地看着小悦。“这么冷的天,你还洗衣服,手会起冻疮的!”
她那小嫩手,那经得起这般糟蹋。
这冬天的水,谁受得了。
“是爸爸洗的,不是我洗的!”孟小悦捂住嘴巴,眼睛瞥向屋里。“爸爸把妈妈的衣服全都洗了,”
方木兰的脸刷地一下变得通红,连忙凑近她,弯下腰小声和她咬耳朵。“是你爸洗的?”
孟小悦点头!
方木兰……
她目光虚虚的看向挂在晾衣杆上的内衣内裤!
这辈子,还没被男的洗过这种贴身东西呢!他就不尴尬吗?不难为情吗?
她脸色通红,直到回了屋也没散去,更不敢去看孟国祥脸色。
等儿女都无人了,她才悄悄拉住他的手,声音如蚊子般:“国,国祥,你帮我洗衣服,不用连那个也洗,我会自己洗的。”
她搅着手指,满脸尴尬,却又鼓足勇气。
“那个?什么?”孟国祥疑惑的看她,没听懂她的话。
“就是那个,贴身衣裤!”
孟国祥还是满头问号,衣服裤子就衣服裤子,还有什么贴身和不贴身之说?“你说清楚点!”
他严肃下脸,满脸细心求教,认真指导表情。
方木兰:…这可是你让我说的。
她闭上眼,飞快的把话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