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
只见他怀中长得如瓷娃娃一般地女童睁着两只纯净的大眼看着孟白,嘴里奶声奶气喊道:“孟虚。”
孟白头次看到如此可爱的小孩儿,用手摸了摸其白嫩的脸蛋儿。
叫妻子赶紧去准备晚饭后,李二醇抱着女儿笑道:“茵茵今年才两岁,口齿还不清,哈哈。”
“李大哥,我能抱一下她吗。”孟白逗着小女孩问道。
大汉将女儿递给孟白,笑道:“这有啥不行的。”
孟白结果李二醇的女儿,一只手将其托住,一只手逗着女孩儿,“李大哥,茵茵全名叫啥啊。”
李二醇从屋中拿了两只木凳出来,放在地上,回答道:“茵茵是乳名,大名叫李寻桃,是当初路过村子的一个老道给取的名字。”
“茵茵,寻桃儿。”孟白逗着女孩嘴里不停的喊着女孩儿名字。
“李大哥,赤兔在何处?”孟白突然问道。
说到‘赤兔驴’李二醇神色突然变得有些奇怪,道:“那畜生现在应该在李桂家里吧。”
听到当初陪伴自己行万里路的小毛驴不在,孟白有些疑惑:“在别人家作甚?”
李二醇一脸愤然:“小孟,你不知道,你这头毛驴是生猛的很,当年你走后,我就将它绑在后院石磨上,想着让它平日拉磨干点活,谁想到这畜生愣是懒得不行,用鞭子抽它都不走个半步。”
将女儿从孟白手里接过,李二醇接着道:“后来我想牲口不干活哪行,每次进山打猎就带着它,想着帮我驮点东西,有一次路过李桂家,那畜生看到李桂家的母驴后,那叫一个激动,将背上的东西甩下后,竟跑到母驴跟前做起那种驴之事。”
孟白听后难以置信,没想到当初跟着自己的小毛驴竟还有如此狂野一面。
“再后来带它进山连东西也不驮了,一个劲的想着去李桂家驴棚,我一合计,干脆就没让他干活了,专心做个种驴,给村里多添几头干活的牲口。”李二醇将这些年赤兔驴所发生的事向孟白娓娓道来。
此刻孟白有些无语,起身问道:“李大哥,李桂家在哪,我去把赤兔接回来。”
“就村头第二家便是,算算时间它也该自己回来了。”李二醇回道。
随即,孟白朝着院落之外走去:“我还是去瞧瞧赤兔吧,去去就回。”
沿着村中道路走了片刻,孟白找到李桂家所在,家里像是没人,大门紧闭,孟白四处观察一番,看到驴棚所在,缓慢走了过去。
孟白走进驴棚一看,棚里有两头体型相差无几的毛驴,一黑一灰,孟白一眼便认出灰色那头毛驴正是赤兔。
只见赤兔极有灵性的站在黑驴旁边,不太聪明的驴脑袋不停的蹭着黑驴的脖子,黑驴似乎对此见怪不怪,并未搭理,而是缓慢咀嚼嘴中之食。
随后,赤兔绕到黑驴身后,凭借一己之力,两只前蹄向上抬起,竟趴在了黑驴身上,开始怂恿起来,黑驴则是优哉游哉享似乎对此十分享受,对于孟白来说,场面一度尴尬。
“赤兔。”
孟白轻声喊了一声。
驴棚内的赤兔听到人声并未理睬,继而奋勇作战。
接连叫了几声后,孟白有些窝火,当初那头纯净的小毛驴如今怎会变得如此不堪。
第一次看到牲口行交-配之事,孟白也有些好奇,就杵在一旁静静的看着赤兔玩着花样。
许久,随着一声驴叫,被赤兔压在身下黑驴似乎有些不满,驴腿一蹬,将赤兔踢翻。
孟白见此忍不住笑出声来。
站起身的灰驴赤兔这才发现驴棚外站有一人,这人竟在嘲笑自己,自打成了这李家村的头号种驴,赤兔的地位那是节节攀升,每吨都是鸡蛋伺候,村里的人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