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的人品,我就不相信还有谁家闺女敢嫁给她儿子。”
姊妹俩这才明白为什么那老太太能那么激动的咒骂安怡,原来根儿在这儿呢!
本以为这件事到这儿就算结束了,结果第二天上午上课的时候,那老太婆的儿子,也就是死去女人的窝囊废丈夫,竟然当众嘲讽她。
“就你长成这德行,我都没说你一辈子嫁不出去,你凭啥说我这辈子讨不着老婆?那我要是能找到咋整?你是不是朝我下跪磕头认个错?”
安怡实在是不希拉搭理他,直接对旁边维持秩序的人道了句。
“媳妇死了还没一个月,就急着找下家了,我就想问问再坐的姑娘们,这样的人,你们敢嫁吗?”
“麻烦两位小哥儿把这个人渣拎出去,我以后都不想在我的课堂上见到他。他可以不爱,但是请不要伤害,这样狼心狗肺之人,难道就不怕午夜梦回的时候,媳妇和孩子去找他?”
随后她回到课程本身,“你们都很好奇我这个外地人是怎么来到刘家屯的对不对?为了避免被长舌妇们嚼舌根,今个儿我就正式的跟大家介绍一下我自己。我呢,父亲是抗日名将,生前曾经是东三省赫赫有名的虎将,我是他正房生的,结果被偏房卖到了南方的山沟沟里,费劲千辛万苦才逃出来。”
“逃出来之后才发现各地都沦为了战区,我这一路跌跌撞撞,因为长得丑,所以没人看得上我,无形之中给我增加了一层保护色,而且我会骑马,会开枪,也学过一些拳脚功夫,所以才能在战争年代活下来。我给人家做过保姆,当过老师,做过护工,甚至还在后方做过饭,日本投降之后,我回东北找我的家人,最后才发现爸爸早就死了,我无家可归之下,就想找个安逸的小村子住下来,所以,通过我父亲的战友,我来到了这个地方。”
“我妈妈因为战乱,也和我走失了,这些年我父亲的战友一直在帮我寻找他们的下落,但都杳无音信,所以我的过去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哪个姑娘家都不愿意被你们恶意诅咒和嫌弃,这都过去多少年了,为什么还不放过呢?她们想忘掉,你们在背后一遍又一遍的在伤口撒盐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她们的心有多痛?那种撕裂般的疼痛,谁能理解的了?张英比谁都爱她的孩子,就因为上了个茅房,孩子出世了,你们可以怜悯孩子,但请不要去攻击一个位了孩子已经去世的人了。”
“我知道有些话我这个外来人口不适合说,但我还是想说,伟大领袖都已经说过,妇女能顶半边天,为什么在这里,我看到的都是女人在为难女人?大家都是女人,不是吗?为什么要用最恶毒的语言去攻击伤害别人呢?还有刘家那老太太,她上我家去找我给他儿子说对象,呵呵,一个村住着,儿媳妇尸骨还没寒呢,就开始张罗下家了?你们自己听听,这过分不过分?我长这么大,就没见过这么恶毒的人。”
“张英的三个女儿,我也侧方打听过被她父亲和奶奶虐待,我希望屯长支书能够重视起来,孩子最大的八岁,最小的才两岁,怎么下得去手?”
……
“你不是有本事吗?都收养一个了,那张英的仨闺女你看不惯别人养,你自己带回家养啊,那刘富贵巴不得要把闺女卖给你呢,你要不收,将来新媳妇进门,这仨闺女在继母手底下,照样活不下去。好歹这还是亲的呢,”
通过这段时间的熟悉,她一眼认出说话的人是刘彩花的亲娘,也就是刘富贵的大娘,他们是一大家的,她这话听起来就不安好心,安怡仔细瞧她一眼,笑道:“所以,你这是在道德绑架我吗?”
想了下,安怡转过身将这四个字写在了后面的黑板上,“现在我来说说,什么是道德绑架。”
“通俗点说,就是以道德的名义,利用过高甚至不切实际的标准要求、胁迫或攻击别人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