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柳市锦下楼后,书房的门再次关上,没多久,里面便传来吃痛的闷哼声。等再次打开的时候,是夏林生率先出来,他背着手出来,出了门口,停顿了几秒,回头朝着书房看了一眼,沉思了几秒,才继续往楼下走。
几分钟后,夏浩然才缓缓从书房里出来,行动有些缓慢,脸色有些苍白,额头还有细密的汗珠。
他赤裸着上半身,往三楼的楼梯口走。
管家这时候正巧上来,看到他斑驳,带着几条血痕的后背,倒吸了一口冷气,看着都觉得疼:“少爷,我帮你涂点药膏吧。”
心想,老爷这回下手是真下了狠手了,他在夏家工作了这么多年,少爷从小到大,也就挨过两次大,这是第二次。
今天少爷会有这一遭,是在预料之中,毕竟老爷今天盛怒之下,不动手是不可能的。
刚才他看到老爷下楼,就拿着早已准备好的药膏上来了,这伤势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眼中,还好夫人没有看到,否则不得怎么心疼呢。
“嗯。”夏浩然现在后背火辣辣的疼,说不出太多话,就只是低低的应了一声。
楼下柳市锦原本正在厨房里忙活,出来便看到丈夫已经下楼,才想到夏浩然。
猛然把手上的东西交给旁边的阿姨,跟阿姨交代了一声,一边急匆匆的解开围裙,一边往楼上走。
夏林生看到妻子匆匆上楼的模样,摸了摸鼻子,脸上明显是有些心虚。
夏浩然这会儿刚上完药,换上了新的衬衫,刚套上,扣子都还没扣完,房间门被人从外面突然打开,随后便是柳市锦着急的面容。
夏浩然不慌不忙的扣上扣子,边调侃着进门的母亲:“柳女士你这样没礼貌啊,不敲门就进来。”
柳市锦看着管家手上拿的药,基本已经确认了心中的想法,上前就开始扒拉夏浩然的衣服。
夏浩然忍着身体的疼痛,制止她,生怕她看到了难过,开玩笑的道:“柳女士,别这么动手动脚的啊,你老公要是看到你对我这样,可该吃醋了啊。”
可柳市锦不听,双手依旧扒拉着。
直到夏浩然拗不过她,放弃挣扎。
看到儿子后背那几条交错斑驳的血痕,柳市锦眼睛一下就红了,下一秒眼泪夺眶而出,抽抽噎噎的骂人:“你爸也是个混蛋,对自己亲生儿子,还能下这么重的手。”
“没事,也不疼,是我该打。”夏浩然安慰着难过的母亲。
想到自己对小姑娘做的那些事,这些真的都是他该受的的,这一顿鞭子,是他该受的,就是这伤得养一段时间了,不能让小姑娘知道。
虽然他活该,但是保不齐她知道了会心疼,也不是不可能的,她对自己,并不是做到全然不关心的状态。
“该打也不用下这么狠的手啊,你看你从小到大也没挨过几回打,怎么回回都打的这么狠,我看就是你不是他身上掉下来的肉,所以他才不心疼。”柳市锦一边抽噎着,一边控诉丈夫的心狠。
夏浩然看着母亲这模样,头疼的很,他这会儿后背上了药,比刚才疼的更厉害了,就是火辣辣的疼,可还要克制着,不能让母亲发现,还要安慰她,这实在是在极度的考验,自己的忍耐力。
“没事,看着恐怖而已,实际上没有那么疼,你看我这不是都没事吗。”
一边说着,一边不动声色的扣上扣子。
之后又像之前那样,转移话题:“好了,我们先下去,刚才让你准备的晚餐,怎么样了,孕妇要按时吃饭,经不起饿,我得加紧时间过去,也不摘掉她饿了没有。”
柳市锦是真的很容易被带跑,夏浩然这么一说,她就不再想着他伤口的事了,注意力一下就转移到了,给田斯然准备的晚餐。
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