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吃烧山鸡,好不好。”说着又将翻了个面,心里却是明白,他这个儿子一向固执,一定非要想到办法为止。
但卫鄄却嘟着嘴,“哥哥你可得快点,不然我就不能早早的吃到山鸡了。”他暗暗地想。
“通形者,身居高阳。嗯。”他悟到自己身处于水面之上,已是高处开阔地带,是地利,至于天时人和,还在后叙,不如倚仗此势来个“瓮中捉鳖。”
他从马背上取来鞍垫,折成方形竖立起来,不过只有三面,还留有一面。插入水中,固定住,用干粮碾成碎末洒在围成的空间中,只等鱼上钩,他等了一会儿,几条贪吃的鱼渐渐靠近了“陷阱”。
“很好,鱼儿鱼儿快来吃,快来吃。”他小声碎碎念。
不过多久,这瓮中已钻了三两条活鱼,他笑了笑,握着剑靠着之前父亲教给他的剑术,将气力都转到了腕中,目光凌利的盯着水中吃食的鱼儿,刀锋一转。
“嚓嚓嚓。”他举起与先前比更重的青锋剑,向他的父亲奔去。
那剑上挂着三条刚死不久,鱼尾还在摆的鲜鱼。
卫云满意的看着儿子的功绩,点头赞许。
卫鄄早已忍不住,一看到哥哥取了鱼来,先扒了一只大鸡腿。
“阿鄄知道哥哥最好了。”边吃边不忘恭维。
“瞧这孩子。凌儿,此举瓮中捉鳖倒是你想得到,先居高阳,呵呵,孙子兵法你倒是记得熟,不过在战场上切勿轻敌,若是这鱼不上饵,那怎么办?日后若作为一方将领光纸上谈兵可不行,也要注重实战,这些以后我会让你好好锻炼的,看今日凌儿成绩那么令为父满意,就再教你几招。”
“是,爹。”卫凌已难以抑制心中的兴奋,这直至他长大后都难忘怀。
卫云挑了一根树枝,在月下舞剑,这套剑法卫凌学了前面三式,已了掌于心,今此父亲又舞了三式,身形如魅,剑气凌利,快此闪电,让人目无暇视,已将右侧果树上顶端的几个大果子如削纸般的砍了下来,落在地上。
“哇,爹爹好棒,阿鄄早想吃那个大大的果子了,爹爹真好。”话音未绝他已屁颠屁颠的跑到树下将落下的几个果子藏在衣服里,还不忘挑了一个大的,在河里洗洗啃了起来。
卫凌看些三招果如心中的快准狠三字,若是父亲将最后一式角度放低点,怕是不只这的几个果子落下,连那棵树只怕也会拦腰砍断了吧。
“明日便要到紫阳城了,闲时定要勤加练习。”
“是,孩儿明白。”
四人在紫阳城租了间小屋,洛文临时弄了间草庐,白日为人看病赚些活计,次日清晨便要去山上采药,孟雪静便为有钱有家做绣娘,平日里也绣几个小样拿出去卖钱,洛蕲跟着爹爹在草庐忙着,帮着碾药,晒药,时间久了,一些小的病症也会诊治了,洛兰则是跟着娘亲学女工,小小年纪便有一手好绣艺.
日子虽过处清贫,但是这种与世无争的日子过得到算是惬意。
“爹,女儿已将甘草,甘遂分类好了,大黄也碾成末了,至于半夏也晒好放在药屉里了,茯苓和陈皮头王夫人要了两钱,共收了一两银子,黄连隔壁张大婶要了一钱,二文钱,西坊吴大爷要五钱秦皮,可是秦皮只剩了二钱……”洛蕲将账本翻给洛文看,每到一个条目就说明出处,以及数量价钱,药庐管理的井井有条,十分让人放心。
洛文刚外出问诊回来,洛蕲便十分贴心的为他捏了捏肩,将之前学的推拿好好的练习了一遍。
“蕲儿,别忙活了,你在药庐里也累得慌,别只顾爹,自己也好好歇歇。”他用袖角将洛蕲额上沁出的汗擦了擦,亲热的把洛蕲抱在怀里。
他皱眉,这孩子还是那么轻。
“爹,明天要多采些药回来,药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