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夭夭踢开其中一个洗手间的门,站着给赵慈柔打了个电话:“怎么回事?”
“我哪儿知道?”赵慈柔的声音压得很低,估计是怕被听见。
“让我去扎针呢,这我会个屁,扁鹊我倒是会玩,但也没法让扁鹊替我去啊!”赵慈柔有些后悔收留这两人了。
真事儿。
她家丫头亲手治的病,有复诊的必要?
“你先去诊个脉。”沈夭夭还以为那帮不怕死的又找上门来了,不由按了按眉心,“按我平时那样说就行。”
有时候时间紧,沈夭夭会让赵慈柔帮点忙,学个形倒不成问题。
“行。”
赵慈柔不怕事儿。
她想起刚才收拾客房发现的方型玻璃,“沈帝给你的相思蛊怎么回事?只剩一只在那儿了。”
“一只?”
难怪今天包里这么安静。
沈夭夭完全没有印象什么时候搞丢的。
“嗯,沈帝回来得弄死你。”
赵慈柔幸灾乐祸地笑了一声。
沈夭夭没什么表情,“没事,等我回去把另外一只也扔掉。”
毁尸灭迹啊!
赵慈柔抿了抿唇,真不愧是她养大的丫头。
沈家老祖宗的东西都敢扔。
“……诊脉去了。”
赵慈柔深吸了一口气。
她没想到活了大半辈子的她,居然还有给人看病的一天。
这要是沈帝知道了,能笑百八十年!
嗐!
还能怎么办?
自己挑的女婿自己看呗!
赵慈柔拖着无比沉重的步伐走进了客房。
“姐,您来啦!”顾丹生立马殷勤地给赵慈柔搬了张椅子过来。
“麻烦您了姐。”
“没事,”赵慈柔高冷地坐了下来,“我先诊个脉。”
先了解下情况才好对症下针。
流程没错。
女婿,不是,景御很配合。
赵慈柔点点头,然后压了三根手指在景御的脉搏,过了一会儿,不经意地挪了个位置。
终于感受到心跳了。
赵慈柔暗暗松了口气。
顾丹生倒没什么,她女婿,不是,景御倒是立马看了过来,目光灼灼。
赵慈柔一点儿没慌,抬起手指点了点,最后满意地点了点头,要是有胡须的话她估计得rua几下。
她缓缓站起身,在两人殷切地目光下说:“你身体底子不错,恢复得很好,但是内里正气有损,气虚血瘀,先不用扎针,避免物极必反,先吃几天药调理一下。
但这几天还是要静卧,下床动作不宜过大,也不宜过久,尤其注意不要碰水。”
完美。
结束。
顾丹生在那边连连应下,有几个没记清的又跟赵慈柔一一确认。
景御的眼神黝黑深邃,有光,极亮,仿佛能把人吸进去。
他第一次开口打断了两人:“那这几日就叨扰赵姐了。”
赵慈柔嘴角的笑意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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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中,东校区。
金愈一脸郁闷地蹲在花坛边。
江海在旁边叼了个热狗,“老大,你现在这样子特别像失恋。”
金愈瞬间抬头瞪着他,“别他妈乱说。”
“不是我,学校贴里说的,大家还猜你是因为沈瑶还是那个三班那个沈夭夭呢?”
金愈后面就去打听沈夭夭的名字了,江海自然也知道这个名字。
但除了名字,再多的也就不知道了。
贴里把这事儿开设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