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莫云本就是有武功之人,应付起来自是不吃力,而安茜却有些吃力。
“哼!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也配跟我斗。”
话落,南宫莫云嘲讽一笑,一个用力,鞭子一扯,想把安茜摔在地上。
安茜嘴角勾起一丝微笑,双手一摊,本就用力的南宫莫云来不及收手直接朝着天空飞去。
“啊!啊!啊!”
“砰”的一声巨响,南宫莫云直接从天空掉下狠狠地砸到在地,口吐鲜血。
她匍匐在地,狠狠地瞪着安茜:“你,你竟然放手?”
“呵呵!没办法,力气太小,挣不过你,所以放手了。”
安茜一副无辜的样子,耸耸肩,潇洒的朝着屋子里走去,随着门一关,徒留南宫莫云在院子里哭天喊地怒骂。
“聒噪”安茜执起一把尘土,朝着窗子一扔,把她的嘴堵了个严实。
“呸呸呸!师兄,救我,呜呜~~”
床下的云锦还在瑟瑟发抖,安茜温柔道:“锦,快出来,乖,姐姐带你去吃东西好不好?”
“怕,有坏人。”
云锦的声音带着微颤,双手乱讨,眸子透露出害怕。
好不容易才把他情绪安抚好,他就这样呆呆傻傻地缩在角落里,泪水吧嗒吧嗒落个不停。
安茜有些无语,奇了怪了,任何人的读心术她都能听到,就是这个云锦的听不到。
难道他是傻子?
太过单纯,没有心机,不会乱想,所以才听到一句心里话。
“好了,不哭了,等姐姐帮你把脑子医好,就没人敢欺负你了。”
云锦抬起头,把泪水一抹,嘟囔出声:“姐姐,你带我出去玩,好不好?我想回家了,你带我回家好不好?”
“好,等你好了,我带你回家。”
听到家这个字,脑海里浮现出和秦贺在一起的时候,那些快乐日子,虽然苦,老被他调侃,却很温馨,秦贺死了,秦家也不知道怎么样呢?
几天时间,赤影身体也已经恢复,他说有重要的事情要出谷一趟,顺便回去报个平安,也没多留,便离开,走的时候让安茜代替他照顾云锦。
云锦如同八爪鱼一般,天天赖在她的身边,连吃喝拉撒睡觉都不放过,好在他没有其他心思,便任由他跟着。
云锦的蛊毒有些棘手,月如画绞尽脑汁也没想到其他救治的方法。
最后安茜决定试试把母蛊种在自己身上,看看是不是种的进去?毕竟只有他喜欢的人才能把这母蛊给种进去。
月如画强烈反对,安茜却执意如此,为此还跟月如画冷战了几天。
知道他是孩子不会有其他心思,月如画答应让她尝试一下,等蛊虫进不去,她自然会放弃。
“茜儿,这蛊虫已经被你的血滋养过,等一下把云锦的血跟你的相互交融,在把蛊虫放在你伤口处,假如他心中有你,这蛊虫便会钻入。”
月如画把一个精致的小黑瓶放在她的手里,心中有些忐忑,莫名有些担心,担心那傻子对茜儿有了不一样的心思。
安茜点点头,用匕首把手心划开,又把云锦的手心划开,把他手心的血滴在自己手心。
打开瓶子,一条如同蚂蟥一般通体发红透明的小虫爬了出来,闻到血腥味,它朝着安茜的伤口处爬去,徘徊在伤口处,不进不出。
月如画一喜,果然那傻子还没有情爱的心思,刚舒一口气,就看到那蛊虫钻进安茜的伤口里,又顺着手臂朝着身体钻去。
“进了进了,师父”。
安茜一喜,而月如画的脸却沉了下来。
她甚至能听到月如画心中发出的几个字。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