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干涸的血印。</p>

    他递给她一张消毒湿巾，苏染没接。他便拿过苏染的手，替她把上面的血渍，一点一点的擦干净。</p>

    湿润带来一阵清凉，再看她的手，上面没有伤口，依旧白皙无暇。</p>

    所以，那血是别人的。</p>

    “Surie从前是月影旗下的御用医生。”楚辞扔了湿巾，提醒苏染。</p>

    苏染仍低着头，发布着寻人的消息：“我知道。”</p>

    “所以，她凭什么会为我们所用？”楚辞语气有些轻慢，“苏染，不止你想到过她。刚才那几个小时里，我也想过。可结论是，即使你能找到Surie，她也不会接我们的诊。”</p>

    “一切只是推断，没试过怎么知道？”苏染只想阿盛和从前一样。</p>

    “试过却没结果，只会让大家对你怨怼更深一级。”</p>

    “至少，我尽力了。你呢？”</p>

    苏染终于抬头，眼角一丝冷锋闪过。但很快，又被她隐藏了去。</p>

    但楚辞还是听出她的怨言，“所以，你觉得，这是我的错？”</p>

    她刚刚已经承认是陆斯年让阿盛伤成这样，代表，她已经弄清了真相。</p>

    就算她怨，她恨，也该是陆斯年。</p>

    不是吗？</p>

    “我们现在讨论的是阿盛的腿。一码归一码，楚辞，我分得很清楚！”</p>

    苏染捏着手机的手，泛着淡淡的青筋。</p>

    一码归一码，陆斯年欠的，她还。</p>

    但不是陆斯年的锅，她也坚决不背。</p>

    如果有别人欠她的……</p>

    “说的好，一码归一码。”楚辞哂笑，“陆斯年给地下城泼脏水，离间你我，这是一；他伤了我们的人，这是二；上一次，他雇佣月影，抢了我的药，这是三。所以，从此往后，地下城不会再跟陆斯年讲半点情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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