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是用来辟邪的。”
丁棍解释道:“哦哦,抱歉啊,你继续说。”
我想了想觉得只有公鸡还不够稳妥,于是又嘱咐道:“这样,你再去弄几条黑狗,最好是全身上下一根杂毛都没有的,通体全黑,个头要大,体型要壮。”
“狗和鸡在一起,会不会打起来?”手机中传来丁棍的嘀咕声。
我有些哭笑不得,心想这种智商的人是怎么当上老大的,骂道:“公鸡和狗之间不是还有你这个人吗?我也没说非要让你把公鸡栓在狗脖子上啊。”
“好的,一定照办,兄弟你给我发个定位,明早让人去接你。”丁棍十分客气的说。
“不用了,到时候去老钢厂找你。”我淡淡地说,随即挂断了手机。
我深吸一口气,让情绪稳定下来。
环顾四周,依然没有看到徐半瞎的身影。
我走到石桌前,发现上面摆放着饭菜,依旧是之前的东西。
这两天已经吃的胃水翻涌,可此地处于荒山野岭,也没有其他东西可吃,只能硬着头皮扒拉几口饭菜。
饭后,我给萱萱打电话,可处于无人接听状态。
按照徐半瞎的嘱托,今天我还得继续继续打坐,也罢,反正是最后一天了,再坚持一下。
我盘腿坐在莲花台上,微风拂过头顶,带来一丝清凉。
今天打坐的感觉比之前更加惬意,好像全身的筋骨得到了舒展。
到了下午更是如此,没了之前的疼痛难忍。
等我睁开眼时,天色已经变得昏暗。
咔嚓……
木材的断裂声传入耳中。
循声看去,只见孙秃子在旁边烧火,上面好像靠着一只长条的东西。
我跳下莲花台,急匆匆走去:“师傅,你去哪了?”
“办了点正事。”徐半瞎轻声回应。
我见他兴致不高,也就没再追问,把注意力转移到火堆炙烤的物体。
那是一条长形的东西,看上去有点像兔子,我的脑海中闪现出一个词汇:鬼兔。
“现在烤的什么?不会是鬼兔。”我凑近闻了闻,居然有强烈的香味,瞬间将我的口水给勾了出来。
徐半瞎发出淡淡地笑意:“你是闻出来的,还是看出来的?”
“这个你就甭管了,鬼兔能吃吗?它不是吃死人骨头的吗?”我毫不客气地回应道。
徐半瞎继续往火堆里加木材,笑道:“你都吃好几顿了,现在倒是变得嘴硬啦。”
“什么?”我有些惊讶,回忆这两天吃的东西。
徐半瞎甩动拂尘,指了指不远处的石桌,上面摆着两碟小菜。
“卧槽……”
我迅速弯下身子,恨不得将吃下的东西吐出来。
可费了半天劲,只吐出几口胆黄水。
徐半瞎从口袋中掏出一个小玻璃瓶,然后倒转过来,对着火堆上的鬼兔撒抹。
顿时,鬼兔的味道变得更加浓郁。
我正好奇徐半瞎撒的什么东西,只见他伸手扯下一条兔腿递了过来。
“吃,吃饱了今晚还有安排。”
我有些疑惑,问:“什么安排?”
“练习最后一遍驭鬼术,明天你就可以出师了。”徐半瞎扯下一条鬼兔前腿吃了起来。
看他吃的津津有味,我轻轻咬了一口烤兔腿。
顿时,香气扑鼻,口舌生津,唇齿间弥漫着一股淡淡地香味。
“味道怎么样?”徐半瞎盯着我问道。
我笑着说:“还不错,你应该等我吃完,再告诉我是什么东西。”
“哼,你小子话倒是不少,吃你的肉。”徐半瞎愤愤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