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倒也没为难两人,只是要十两银子,以做刘家人赎回儿子的赎金。
“把银子拿来,就可以把人领走了,你们最好动作快些,等会儿官爷我下了差,再想领人就得等明天了。”程安一手扶着腰刀,威风凛凛的站着。
刘父迫于他的气势,说话都不敢大声,“官爷,十两银子我们是真的拿不出,您行行好,少一点行吗?”
“你当菜市场买菜呢?还能讨价还价?”程安一口啐在地上,“就十两银子,爱拿不拿,没钱就让你们儿子在牢里多住些日子,我看他细皮嫩肉的,也够折腾些日子。”
刘父被训了,一句都不敢还嘴,灰溜溜的离开了衙门。
到村子里东家借西家借的,天黑才把十两银子堪堪凑够,知道这个时辰再去县衙程安肯定也不在了,夫妇二人纵是心里急出火,也只能等上一晚。
第二天,两人起了个大早去县衙,交了十两银子赎金,才总算把刘大宝领了出来。
刘大宝在牢里没受什么“特别照顾”,但他娇生惯养,从小到大也没吃过什么苦,牢中潮湿昏暗,连床被子都没有,地上铺的稻草里时不时还要钻出虫子,吓得刘大宝一晚上没敢睡,硬是枯坐了一夜,这会整个人都憔悴了不少。
“爹,娘,这牢里真不是人待的地方,连饭都是馊的!”刘大宝扑到刘母怀里哭诉。
刘母最是溺爱孩子的人,心疼的不停,嘴里咒着苏叶,“苏小叶这个杀千刀的,怎么这么狠心把宝儿送进大牢,这样毒如蛇蝎的女人还好我们没有娶进门,不然可怎么是好。”
“小叶原来不是最老实的吗?又对你有情,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来?”刘父虽然从村邻那听说了事情的经过,但没亲眼证实,仍有些不敢相信。
刘大宝擦了擦眼泪,从刘母肩上抬起头,“爹你不知道,苏小叶现在变了个人一样,要不是她那张脸没变,我都快认不出来她了!”
“唉,女大十八变,我们早该想到的,小叶若不是性情大变,怎么能从苏家出来?还把生意做的这么大……”刘父懊恼的一直摇头,“早该想到的!”
“总之没事就好,以后大宝离那个毒妇远一些,免得再被她害。”刘母拉着刘大宝的手,一脸心有余悸。
刘大宝却不依,“不!我是不会就这么退缩的,爹娘你们花了十两银子才赎我出来,我就这么回去,村里人不知道要怎么笑话我!”
“那你还想怎么样,再去招惹苏小叶,她再把你送进大牢怎么办?”刘母担忧重重。
“之前着了她的道,是我没做好准备,如今我知道她什么样了,哪会一再上当?”刘大宝神情怨愤,“我这回一定要给她好看!”
……
酒楼开张顺利,第一天的营业额十分可观,招牌闯了出去,接下来几天的生意也都十分好。
每天都有大笔流水入帐,终于有余钱可以招纳人手了。
苏叶挑了一天不忙的日子,带了四样糕点登门村长家,把自己要招工的事情和何西平一说了一遍。
对于招工的要求,苏叶制定的很简单。
年纪在十八到二十八岁之间的成年男子,无不良劣迹,家必须落户在米南村,并且有直近亲属,如妻子儿子,父亲母亲,姐妹兄弟,至少要有两个在世,并常在一起生活。
当然,太胖的笨拙,太瘦的没力气,太笨的听不懂吩咐,这三种人苏叶一屡不要。
而过了她的初选后,也并不代表就可以留下,苏叶安排了一个月的系统训练时间,将所有人组织到一起训练,训练结束后各项指标都达标的人,才会被留下。
“试用训练期,我给每人每月一两银子,达标后入选护镖队,每人每月二两银子,另外还有护镖的提成。”苏叶把利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