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一个七尺男儿,扭扭捏捏地,过来坐会儿……”
“就是因为我是一个七尺男儿,我就更不能坐了,吴风老弟,你现在这般模样和你儿子差不多大。”两人单独在一块的时候,倒是没有讲究许多,两人直接以我相称,抛却了身份、家世。
见宋以珂竟然嫌弃、鄙视他,吴风气得脸上的疤痕都要飞去来了,“以珂兄,你别又耍你官场上那一套!武场上打不过我,你就说这些来埋汰我!像我儿子,我乐意!你连个儿子都没有呢……”
“不说儿子了,以珂兄你连个夫人都没有,孤家寡人一个!”
吴风直接不给一分脸色,坐在地上毫不客气地嘲笑了起来。
宋以珂挑眉,“……”
吴风也没真的就这么坐在地上和坐在一边的椅子上的宋以珂谈话,最终还是拍了拍屁股,闪到了宋以珂的身旁坐下了。
两人刚坐下没说多久,吴风的夫人淑娘子就端着两碗解暑的绿豆粥过来了,当然还跟了个小不点过来。
“夫人,这些让下人去就好了,这般炎热的天气,你带着宝儿出来作甚?中暑了可咋办?”吴风爽快地喝下了那碗绿豆粥,将碗递给了一边的下人,然后一把抱起了宝儿,“宝儿,今儿个有听娘的话没?”
“听……”
宝儿才两岁大,学说话还没学个完全,歪着小脑袋想了很久才吐了一个字出来。
“好,宝儿真乖!来,叫宋叔!”吴风想起刚刚的事情,像是要故意膈应他一般,抱着宝儿往宋以珂的面前凑。
宝儿哪知道自己父亲拿着自己去膈应人去了,乖乖地叫了句叔,然后睁着大眼睛看着宋以珂。
“嗯,宝儿真乖。”吴风看着宋以珂嘴角微微抽搐的样子,大声笑了出来。
目的达到了,吴风就将自己的妻儿往回赶,让他们别在外面待着了。
吴风看着自己夫人和儿子渐渐远去的身影,对着一旁像是面无表情的宋以珂道,“以珂兄呐,你看我儿子都已经两岁了……”
宋以珂听着吴风的嘲讽,嘴一勾,笑容深了深,“嗯,吴风老弟,你也别太得意了,我记得你两年前差点断子绝孙了……”
吴风被猛地一戳痛处,大声地道,“宋以珂,你成心的是你!”
宋以珂像个老狐狸似的,挑了挑眉,“是你先的,何故怪我?”
“哼,我不跟你多扯,反正我儿子夫人都有了,你就孤家寡人一个,以后你儿子生了,还要喊我的宝儿一声哥哥。”
宋以珂没有答话,对此他不置可否,自己就算再怎么快,自己的儿子的确要叫一声宝儿为哥哥,他家的确实不占优势……
“以珂兄,既然皇上都催你婚了,你也别再推来推去了,尽早找个心仪的姑娘成亲,别到时候我第二个都生了,你一个都没有……”
宋以珂:“……”又来?
宋以珂没有说话,这种事急不来,他的那半枚羊脂白玉玉佩还未找到……
……
未时(北京时间13点至15点),秀娘子作主便将大家早早地放了回去,若是按照正常要酉时,太阳落山的时候才会散值,因着是大家都是第一次来当值的,便没有过多在意这些。
“二娘子,我和你同路的,我们一块!”
江曼清没有去找秀娘子说自己的牌子没有了,她决定现在回去堵江飞兰,将那牌子要回来。
江曼清随着大部队走到了午门外,真娘子见江曼清朝着那当值的将士挥了挥手,还以为她和那将士认识,便随口问了句,“二娘子,这大人你认识不成?”
“不认识啊,今儿个我来迟了,就是和这个大哥纠缠了许久,跟这大哥打个招呼,眼熟眼熟我,免得下次还为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