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大少是个狠厉的,虽然疼的不行,却也没讨饶,而是喘着粗气,威胁道:
“你一定会后悔的,一定会的!”
杨书一笑:“可以,骨头比我想的要硬些,那我就不客气了!”
一记上勾拳!
也不知把这大少的门牙打掉几颗。
反正是爬不起来了。
……
把扇子拿到手里,摇一摇,杨书身心极度舒畅。
“果然,人隔一段时间,就该当活动活动,松一松筋骨。”
接着左右望望。
却是早就没了旁人。
身后的棋馆,双方还没打起来时,就悄悄地走空了。
那位戴老板更是溜得不见踪影。
倒也正常,不是谁都像安老板一样讲义气。
不过从这个角度,也能看得出来,这位陆大少,该是个恶名昭彰的纨绔子弟,平常没少欺负人。
可惜这次踢到了铁板。
唤一声,呼叫发财回来,杨书摸它两把,小声说道:
“你可真会给我找事!”
“汪……”
“嗯……确实,这事儿万没有怪你的道理,要怪,也只能怪那恶人不开眼,欺负上了咱们。”
……
在杨书离开后,南城兵马司的人方才走出来。
其实他们早到了。
但作为地头蛇,这些人当然认识杨书,也知道这人看着普通,却和锦衣卫中,一位当红的指挥使相交莫逆。
又是熟悉的,两边都惹不起的兵马司窘境。
那就只能装死,等事情结束,再出来收拾干净。
却有小的议论:
“啧……你说这回斗法,两边谁能赢?”
“还用说?如今这时节,陆家是谁都惹不起,那说书的就等着吃挂落吧……”
“我看不一定,锦衣卫也不是好惹的。”
几人正要争辩,那领头的一声呵斥:“闭嘴!数你们话多!”
……
……
对这些,杨书尚且不知情。但往回走的路上,却有人上赶着来送消息。
杨书停住脚步,拱拱手:
“不想能在这里,见到泪春姑娘。”
角落里转出一个人影,虽作男装打扮,几乎以假乱真。但那眉眼间流转的风情,却是骗不过熟人。
泪春行了个男子礼节,说道:
“杨先生今日好生威风。”
“唉……威风个锤子,我是不愿多事的,奈何有人找事,我也不能站着挨揍不是。”
泪春掩嘴一笑:“先生说的在理。”
二人并肩而行,好似一道风景。
“但先生今日行事,终究莽撞了些!”
“嗯?什么意思?”
“那位陆大少的父亲,乃是陆行武,如今在外带兵,督的是关中战事,镇压动乱。”
杨书眉头一挑。
那这身份,确实不一般。
往常还好说,但出外带兵的主将,留在京中的子嗣……
难怪这厮胆敢如此横行霸道。
而那泪春的话却没听,还在普及大乾上层的情况:
“不仅如此,陆行武的亲妹妹,乃是宫中的慧妃娘娘。”
“怎么,这位娘娘很厉害?”
“那倒也不是,关键是这个身份,有些难缠。”
“哦……”
杨书恍然:“外戚。”
老爹在外带兵,姑姑是皇帝的妃子,这种人,有个什么事儿,见到皇帝都不难。
明面上的权利或许不大,但如此虎皮扯起来,哪个衙门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