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地里操控灵族无数年,这是唯一一次失算。”路西法叹了口气,说道。
讲到这里,羽山却也多了一丝明悟。恐怕魔玄天在见到他的第一眼起,就开始谋划着要通过羽山来除掉附着在自己身上的路西法吧。
“眼睁睁看着自己选中的身体被撕成碎片,这种感觉还真不好受呢。”路西法自嘲般地笑了笑,随后说道:“他的确在临死的时候摆脱了我的控制,可是现在的我似乎有了更好的选择。”
“你是在说我吗?”羽山笑了起来,“好像不行哦。”
“弱者
并没有选择自己生活方式的权利。”路西法的话就像是来自亘古的洪荒。他突然的一声叹息,即使是羽山也觉得不可思议。
路西法的那一声叹息是针对他自己的,也就是说,在他看来自己倒像一个真正的弱者。可是天族之人,即便那个时代帝脉被道脉压制着,可天族先天便站在了世界的巅峰。他们这个种族,应该不太可能有人会觉得自己是个弱者吧。
难道他的身上发生过什么重大的变故?羽山这样想到,而这也是他想得到的唯一的解释。天族中人向来以自己的身份自傲,可从来没有像路西法这样恨不得早日脱离天族的身份。
“既然弱者没有,那么我是否可以证明自己并非弱者呢?”羽山看着路西法,目光冷冽地说道。
羽山的这句话似乎出乎路西法的预料,他的表情有些吃惊。但仅一秒的功夫,他就好像因为自己的吃惊而羞愧。他闭上眼睛,做了一个祈祷的动作,最后看着羽山道:“你的这一番言论实在令我惊讶,但这并不是改变你结局的筹码。”
“我从未想过改变自己的结局。”羽山说道:“因为现在的你与我为敌的话只会是一个下场,被我踩在脚底。”
“要知道,即使是当年的无始也不不敢这么跟我说话。虽然我现在的实力微弱的像一只蝼蚁,但在我的眼里,你甚至连蝼蚁都不如。”
“一个人的实力不是吼出来的,
而是打出来的。”羽山斜着眼睛看向路西法,目光虽然满是不屑,但同时却升起一种路西法意料之外的坚定。甚至有那么一刹那,路西法居然真的胆怯了。
“长时间的安逸生活令战士失去了荣耀于信仰。”路西法叹了口气,目光里满是悲戚。可紧接着,他却重新燃气怒黄,用比羽山更为坚定的目光和语气说:“可战士终究是战士,他会在战场上重拾他的一切。”
路西法幻化出一柄圣光浇筑的长矛,随后将矛尖指向羽山的方向。“作为我重生以来第一个敌人,我会赐予你一个荣耀的死法。来生,若是你还能记起路西法这个名字,你将以自己曾经与他为敌而感到荣幸。”
“作为一个凡夫俗子,我可并不喜欢谈什么将来和曾经。”羽山耸耸肩,随后用意识与海灵儿交流道:“你好了没有,我这边逼都装不下去了。”
海灵儿撇着嘴看向羽山,目光略有些无奈。她没好气地说:“早就好了,可是你一直在口嗨,我都在想要不要把这个法决撤销掉,好让你在他的矛底自生自灭。”
“什么口嗨。”羽山的羞愤道:“这是强者惺惺相惜。”
“那么弱者呢,臭味相投?”
“在与我的战斗里分神,你可真是没把我放在眼里。”路西法冷哼一声,随后摆出一个羽山从未见过的起手式说道:“作为对你荣耀的赏赐,我允许你对我发起进攻。”
“
他们西方人怎么都是这幅鬼样子。”羽山略有些无奈,同时向意识空间里问道:“这个法决的施法距离大概有多大?”
海灵儿想了想说:“经过我的改进,你只需要贴身就可以发动契约。”
听了这句话,羽山满脸黑线道:“你想害死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