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
可王孙两个老爷子可是实打实的侯府家将出身,老侯爷的亲卫,自幼便跟着侯府的老将打熬身体,习练武艺,又上过战场,尸山血海里头杀出来的,本事极为不凡。
俆章根基打的不错,可基础的桩法下盘练得一般,两个老爷子也不急着传授俆章旁的武艺,而是先从桩法这些基础的东西开始教导俆章。
卯正十分,俆章晨练结束,洗漱过后,用了些早饭,便带着王破敌径直往盛家而去。
王破敌和孙平寇两人,王破敌的性子稳重,脑子要更灵泛些,但功夫却差了些。
孙平寇虽然脑子有些一根筋,但功夫却着实比王破敌高出不少。
是以两个老头商量过后,便决定暂时先让王破敌给俆章当个鞍前马后跑腿的小厮,而孙平寇则暂时先在家里头帮着做些活计,待日后便负责车马出行,护卫在俆章身边。
中午,俆章到寿安堂的时候,他那位二表舅盛紘好巧不巧的竟然也在。
“孙儿拜见姑祖母,拜见二表舅!”
“章儿来了,房嬷嬷,饭食摆好了么?”老太太问旁边的房嬷嬷。
房嬷嬷微笑着道:“回老太太,已经差不多了,老太太和老爷表公子可以入座用饭了。”
圆形的饭桌上,摆了六道菜,三荤两素一汤,分量都很足,主要是俆章的饭量大,又每日习武,老太太特意让小厨房多弄些肉食,若是换了平日,老太太自己一个人用饭的话,基本上都是清汤寡水,甚是清淡,肉的话基本上见不到几回。
“章哥儿在书塾可还习惯?”饭桌上,盛紘问俆章。
俆章回道:“多谢表舅关心,并没有觉得不习惯!”
“功课可跟得上?”
“夫子讲课极为细致,又喜欢深入浅出引用典故,阐明个中道理,章儿虽愚钝,但勉强还算跟得上。”
······
陆续问了好几个问题,盛紘才转入正题:“我瞧着章哥儿的文章做得不错,尤其是在策论上,便是权夫子也对你多有夸赞,说你年纪虽小,却见解独到,思虑甚周,章哥儿可是有意明年的秋闱?”
说到这个,便是老太太也忍不住抬起了头,看着俆章。
俆章摇了摇头,说道:“不瞒表舅,原本我是打算再等三年的,等下一次的秋闱再下场的,可秋闱三年方有一次,机会难得,若是错过了······”。
盛紘也点了点头:“你说的不错,秋闱不同乡试,三年才有一次,若是这次的错过了,便只能再等三年了。”
若是三年后再不中,那就只能继续等三年,三年又三年,若是一直不中,那这便是个死循环。
老太太忽然开口说:“既然如此,明年不妨下场一试,便是不中,也权当是试手积攒经验了,可若是侥幸中了,便可放心权利备战春闱,岂不两全其美?”
“母亲所言甚是!”盛紘看着俆章道:“你的策论见解虽然独到,可却有些过于笼统了些,大多都浮于理论,疏于实践,还有你的诗赋经帖却差了许多,若是想要参加秋闱,还得在这方面多下功夫才是。”
俆章知道盛紘这是在提点自己,连连点头道:“多谢表舅指点。”
盛紘点了点头,又道:“衙门里每月皆有东京送来的邸报,以后每月初十,我会让人多抄录一份。”
俆章眼睛一亮,赶忙起身躬身行礼,感激的说道:“多谢表舅!”
“行了,无须多礼,快坐下吧!”
······
午饭过后,盛紘离开了寿安堂,俆章陪着老太太说了一会儿话,在院子里走了几圈,消了食之后,便被安置在寿安堂的右捎间里头午休。
老太太歇在左捎间里头,祖孙俩中间就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