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连衣裙打底,外套是亮瞎狗眼的荧光绿,扭着银色blingbling细高跟来到碗碗跟前。
;你就是Jun的助理?黑白蛇纹手袋拍到桌上,画着烟熏妆的熊猫眼的眯成一条线,流露出鄙夷,;你算什么东西,竟敢跟我那样的话。
;不好意思,请问你是?同样是熊猫眼的碗碗微微躬身,站起。
;呵,女人冷笑了下,两只眼睛缠在碗碗身上,恨不得生吞活剥,;Jenny Wu。
呃……好熟的名字。
碗碗回忆了两秒钟,好像似乎有那么点印象。此人前后总共打了两次电话,第一通是说,想约Jun先生去打羽毛球。
她当时是怎么回复来着?碗碗说,羽毛球这项会出汗的运动都不适合他。然后挂了。
后来她不死心的又打来一通电话,这次不打羽毛球了,改成不出汗的吃饭。
见对方锲而不舍,碗碗也不好用同一个借口。眼珠子忽的一转,微微一笑道,;吃饭呀?不好意思,Jun先生被A银行行长约走了……你要等也不知道到猴年马月,对的……后面还有B所长C线长……要不你俩先打一架?哦不,打架是不对的,喊价吧,价高者得。
碗碗有些洋洋得意,天掉馅饼帮Jun哥增加了额外收入,何乐而不为?
;叫你老板出来!女人高分贝的嘶喊撼动整间办公室。这家繁忙得让人喘不过气的的办公室,顷刻变成看戏现场,陆陆续续有人围得水泄不通,好多双眼睛朝她射来,怀揣着敌意,众人窃窃私语。
;事精?进来没多久惹了大堆事。
;是不是走后门进来的?听杰妮说英语不大行。
;长得就笨笨的。
;听说东大法学院毕业,我上网查了,全国杰出青年没有她名字。
;瑞达门槛什么时候这么低了,唉?要不我也让三流本科毕业的表弟试试投简历?
;吵什么?田鑫从办公室里出来,门刚拧开,铺天盖地的吵杂声。
田鑫眉头紧锁的板着脸,;怎么回事?声音低沉,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打底的白衬衫纽扣纽至最上面一颗,没有一丝褶皱的西装,吐出第一个字便散发着让人肃穆的威严。
;都不用工作了?他不怒而威的看了一圈。
众人四处窜散。
田鑫转头,直视眼前的女人,;这里是办公地点,请不要大呼小叫。直面的严肃让她缩了缩脖子。
想想又咽不下这口气,脖子伸长,染了靛色指甲油的手指着碗碗,厉声道,;你是老板吧?这人,目中无人,我要你们开除她!
;先把事情说清楚田鑫沉声道,;若真是她的错,事务所一分不少的帮你讨回公道。
女人重重;哼了声,骂骂咧咧把事情说了遍,细到碗碗说话时的语气,声调,脑补出来的动作。
……
……
成,碗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一幅求爱不成,被小助理刁难,心有戚戚然的受伤画面,跃然于口中。
田鑫前几天与她;结怨很深,于情于理都不会帮自己。
可怎么办呢?碗碗伤透脑筋。
;怎么样?可以把他开除了吧?女人气急败坏,半点余地也不肯留,;一点礼貌都没有,做什么服务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