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一行人等只吃酒到丑时才歪歪倒倒的散去。
朱聿鐭则扛着龙映真,在马瑞家的指引下进了洞房。
所谓的洞房其实就是过去龙映真的闺房,不过是窗户、桌子、椅子上都贴了喜字,然后床上罩了染成红色的蚊帐而已。
朱聿鐭将龙映真放到床上,然后端详着床上的这位莫名其妙,从天而降的妻子,心中左右纠结。
睡还是不睡?
这确实是个问题。
先坐着捋一捋思路,于是一屁股就坐在了床上。
就在这时,朱聿鐭猛然间发现龙映真的双脚微微有些绷得直了,并且一双微微有些粗的腿仿佛在微微的颤抖,最引得朱聿鐭注意的是,胸口的起伏明显的加速了……
显然,这丫头没有醉得不省人事啊……
没有醉酒,却装作醉酒了,她这是要干哈呀?
是女的不醉男的没有机会,还是想看看我敢不敢上她?
不,如果她不想让我上,完全可以不和我结婚不就完了,何必这样呢?
那说明,她是在给我朱聿鐭机会!
有妞不泡,那是天理难容啊!
朱聿鐭暗下决心,绝对不能做天理难容的事!
但是,绝对不能自己腆着一张脸去泡,那样就算泡到手了,将来也怕是要跪舔一辈子。
于是乎,朱聿鐭选择了抽噎。
而且是背对着龙映真抽噎。
龙映真确实没有喝醉,虽然她和朱聿鐭成了夫妻,也是她自己心甘情愿嫁个朱聿鐭的,她也知道,夫妻之间新婚的第一夜叫做洞房花烛夜,虽然她不知道洞房花烛夜的具体内容,但是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跑吗?
就算她是个女匪,但是女匪也是女人,哪个女人对自己的第一夜不是娇滴滴,羞答答,慎之又慎呢?
再者,好歹她也是有过一次成亲经历的人,只不过是她自己把洞房花烛夜变成了血洗洞房夜而已。
她听见朱聿鐭在抽噎,只道他是在哭泣,她缓缓起身,问道:;夫君,你怎么了?
朱聿鐭转过脸道:;没什么,鼻子堵了。怎么,你没睡着啊?
龙映真觉得自己仿佛上了朱聿鐭的当,道:;没什么就好,没什么就睡吧,你不是还要去岳州吗?
;你真的不后悔吗?
;我不后悔,女人终归是要嫁人的,嫁就得嫁一个自己看得上的才好,我和夫君相处这些日子,虽然不敢说十分的了解夫君,但是对夫君的所作所为都是看在眼里的,起码你没有欺辱和我这一样的穷人。
;我是说,你这样匆匆忙忙的嫁给我,说不准这一回我去了岳州,就回不来了,你不是要守寡……
;不要乱说……龙映真急忙捂住朱聿鐭的嘴巴。
刚才在酒桌上还叱咤风云的女匪,瞬息之间变得小鸟依人,这让朱聿鐭极度舒爽,他有一种征服的快感。
就在龙映真的手伸到朱聿鐭嘴上的那一刹那,朱聿鐭一把握住龙映真的芊芊细手。
龙映真猛力的挣扎了两下,没有挣脱,随即又想到握住自己手的是自己的新婚丈夫,她也就不再挣扎了,而是满脸娇羞的样子用另一只手捶打着朱聿鐭的胸口。
朱聿鐭见她这样,一把将她揽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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